滿大街都是社團分子和警方的人,這可給黃杰造成了不少的麻煩,想找個地方把人放了都困難。
既然現在能獨自活動,而且還是包機回國,那首先還是要采購一些澳洲特產的,澳洲的葡萄酒并不貴,黃杰挑了100澳幣左右一瓶的買了幾箱,巧克力之類的又買了不少,營養品、袋鼠制品、羊毛制品都采購了一些,直到把汽車后備箱裝滿。
晚上在地圖上找了一個原始森林,收起了一切電子設備,帶著頭盔墨鏡,騎著國內那輛無牌摩托車開了100多公里,在原始森林徒步幾公里,才找了一個不錯的地方,無痛仁道的掩埋了七人,算是徹底解決了隱患。
黃杰在國內很慫,出了國那自然就是另一回事,不過從心底黃杰并不弒殺,只是誰要阻止自己過安穩日子,那肯定是不行的。
又騎車四五十公里,在原始森林深處把打暈的十人全部放了出來,自己又沒下死手,這些人估計用不了多大時間就會清醒。
不過要想掙開捆綁的繩子可能要費點勁,走出原始森林,在荒郊野外回到市區那更是要不少時間。
估計到時候自己乘坐的飛機已經起飛了,就是沒有起飛,這些人也沒有看到自己長啥樣,而且這些人身上還沒有自己留下的指紋啥的,根本就無從查起。
再說這么大動靜,那是一個人能做到的嗎?
回到市區都凌晨三點多了,那自然又回到了皇冠酒店,一個電話杰西不到十分鐘就出現了。
可真沒有干啥荒唐事,就是在堵場一直玩到天亮,小贏了六七萬澳幣,給了勤工儉學的杰西價值兩千澳元的籌碼。
回到醫院不久,就上了輛救護車,帶著少量購買的特產上了飛機,上了飛機才知道,這架飛機上竟然有好幾張床,還能洗澡。
為了避免出意外,全套的設備和醫護人員也全部登機,真是奢侈的不像話。
不過商務助理還在icu治療,趙欣留在了澳洲主持工作,去世司機的后續事宜也要由趙欣打理。
在黃智軍看來,黃杰就是跟著打了趟醬油,啥也沒干就又跟著回來了。
“黃杰,我聽王軍說你這次贏了三十多萬。”
“是的,運氣好!”
“澳洲的誘惑比較大,你能控制住不再去玩兒,這很好,這也算是一個考驗,以后不能再去堵場了,黃家家規中就有一條,不能參與堵博,不然多大的家業都會守不住的。”
“知道了叔,你好好休息,我不會再去了。”黃杰道。
“你回去后有什么打算?如果想工作,我會幫你安排的。”
“叔,我還是想承包下那塊地,我啥情況你知道的。”
“那行吧,回頭我找人幫你,不過錢要你自己出。就當你鍛煉一下吧。不過對你這種情況,家族基金每月會給你一筆生活費,顧住你的生活是沒有問題的。”
“那太好了,沒有生活壓力的話,我更想在郊區過上田園生活了。”
“家族也不會強制所有人都走仕途,也不會要求所有人一定要有出息,像你二姐就是普通的中學老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