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軍坐車回到家時,已經是二十分鐘之后了。
“回來了?”王秀蕓沒睡,而是等在客廳沙發上,此刻聽到開門的動靜,扭頭在看到是丈夫回來后,她起身問了一句。
“嗯,回來了。”張建軍點點頭,隨后脫下外套掛在了門口的衣架上。
“最近天是越來越冷了,空氣中都帶著一股冷意。”張建軍說道,而后扭頭看向司機,“把酒放門口就行。”
“好的張行。”司機點頭,將手中拿著的一箱白酒放到地上,接著才轉身離開。
砰的一聲,等房門關上后,王秀蕓才說話。
“這肯定的,畢竟都11月中旬了。”說完,王秀蕓才看了一眼放在地上的白酒。
“長安白酒?這是哪家白酒品牌,之前好像沒聽說過,而且你不是只喝茅臺嗎?”王秀蕓好奇的問了一句。
她跟張建軍結婚快20年了,自然知道自家丈夫的愛好,第一是喝酒,第二是釣魚,喝酒只喝茅臺中的年份酒,其他酒是不喝的。
“這酒可不一樣。”張建軍說完,從身上掏出一包煙,正要點上一根的時候,他突然看了眼女兒的房間。
“閨女睡覺了?”
“沒有睡,還在房間學習。”王秀蕓搖搖頭。
“也不能一直學習,要適當的勞逸結合。”張建軍皺了下眉毛。
“你自己的女兒你不清楚?一件事要么不做,要么做到最好,跟你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王秀蕓無奈道。
這話一出,張建軍高興起來。
“你還沒說這酒有什么不一樣的。”王秀蕓繼續了剛才的話題。
張建軍將煙收起來后,這才說道,“今天晚上我跟知白一起吃飯,你是知道的吧?我中午跟你說了。”
“嗯,知道。”王秀蕓點頭,而在點頭的時候,她眉眼間還帶著一些可惜,她是真覺得陳知白優秀,年齡也跟女兒合適,奈何已經有女朋友了。
這是她最近一段時間只要想起來,就覺得很可惜的事情。
“這酒就是他收購了蕭氏白酒廠后,做出來的酒。”張建軍說道。
“就是這酒?”王秀蕓驚訝了起來,而后才認真的打量了一眼在地上放著的長安白酒。
打量了好一會兒后,她才說道,“僅以箱子的外觀來看,倒是很有格調,但我雖然不喝酒,但也知道白酒的味道才是關鍵吧?”
說完,頓了一下后,才繼續道,“我承認他在商業方面的能力極其優秀,但白酒行業畢竟不一樣,所以他做的這白酒真的行?”
“行。”張建軍笑了一下。
“行?”王秀蕓臉色詫異。
“對,行,我剛才在飯桌上嘗了這白酒,實話實說,味道很出乎我的意料,甚至讓我都有種驚艷的感覺,因為拋去品牌的原因,這款酒比茅臺年份酒都要好喝,而且還要好喝不少。”
張建軍認真的說道。
“真的假的?”但王秀蕓卻愣了一下,片刻后她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她倒不是不相信丈夫說的話,只是這件事吧,屬實有些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是知道陳知白想做白酒的,畢竟丈夫從來沒瞞過她,從收集蕭氏白酒廠的資料,到一起吃飯這些,她全都知道。
本以為是一次注定徒勞無功的商業失敗行動,但現在聽丈夫的意思,居然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