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用不用。”但前一秒還特別乖巧的蕭詩怡,這一秒卻跟受驚的小鹿一樣,瞬間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接連擺手,說不用。
“為什么不用?”陳知白挑眉,問了一句。
“當然不用了,你怎么能給我換拖鞋。”蕭詩怡說道。
“我為什么不能給你換拖鞋?”陳知白反問一句。
“反正……反正就是不能,你是做事業的,哪能給我換鞋,這樣不好。”
蕭詩怡說的很認真,語氣也很鄭重。
“屁的事業。”陳知白撇嘴嗤笑一聲,隨后直接伸手,將蕭詩怡給重新按到了小板凳上。
蕭詩怡剛想重新站起來,陳知白已經說話了,“乖乖坐著,不許坐。”
好吧,就只是這么一句話,蕭詩怡不敢起身站起來了,而是就這么乖乖坐在小板凳上。
但她嘴上卻還在說話,“老公,你真不能給我換鞋,你是做事業的,而且事業還做得這么成功……”
“誰說事業做的成功,就不能給自已女人換拖鞋了?”
陳知白頭也沒抬的說完這句話后,直接拿過來一雙毛茸茸的女士拖鞋,隨后先脫掉蕭詩怡的一只鞋子。
在脫掉鞋子后,蕭詩怡穿著白襪子的腳露了出來,雖然因為穿著襪子的緣故并沒有露出腳,但她腳腕卻很白皙,而且這種小白襪穿在她腳上,格外的顯眼吸睛,也格外的好看。
陳知白看了兩眼后,將拖鞋穿上,又去脫她的另一只鞋子。
蕭詩怡坐在小板凳上,她就這么看著自家男人半蹲在地上,給自已換拖鞋。
從她的視角看來,自家男人臉龐俊朗帥氣,氣場沉穩強大,但此刻蹲在地上給自已換鞋時,卻很認真。
內心剎那間柔軟的一塌糊涂。
蕭詩怡沒想過自家男人會突然給自已換拖鞋,在她心中,自家男人很厲害,將事業做的很大,偏偏又這么年輕,毫無疑問的猛人。
可現在,卻在給自已換鞋。
這種極致的反差,來的太過猛烈。
于是那些原本因為自家男人還有別的女人,而產生的小委屈,就全部沒了。
花心是真花心,可也是真的好。
“想什么呢?”說的雖多,距離現實不過眨眼,陳知白給她換好拖鞋后,抬頭,就看到她正一臉崇拜迷離的看著自已。
頓時笑了一下,伸手在她臉上輕輕捏了一下。
“我在想,老公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蕭詩怡紅著臉,而后她撲進了自家男人的懷里,跟個樹袋熊一樣掛在了身上。
頓時陳知白感受到了美妙觸感。
“給你換個拖鞋就對你好了?你剛才不也給我換了拖鞋?”陳知白伸手,拍了下她挺翹的小屁股后,說道。
“那不一樣。”蕭詩怡搖了搖頭,隨后不等自家男人說話,便是繼續道。
“我跟老公你是不一樣的,我是女人嘛,女人給自家男人換拖鞋,這是應該的,而且老公你又這么的有能力,我……我其實跟老公你在一起,是有些自卑的。”
蕭詩怡不太好意思的說道。
這話一出,陳知白頓時朝她看了過去。
你,自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