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煙熏妝江然靠近他的時候。
方笑呆滯的面龐,露出了一個慶幸的笑容。
“沒想到,是你救了我,江然。我是真的沒有想到。”
煙熏妝江然說:“這有什么想不到的?”
方笑不語,他的確沒想到會是江然救了他。
因為從他回到愛麗絲公寓后。
就將輔助管理員江然,與那個天殺的管理員小張當成了一伙人。
因此,他怎么可能會想到,會是江然救他的?
因此,方笑說:“謝謝你,江然,救我一命,這份恩情我記住了,下次一定報答你。”
煙熏妝江然說:“與其之后報答,倒不如現在就報。”
方笑一愣:“現在?怎么報?該不會你救我之后,還要殺我?讓我乖乖的把命交出來?”
煙熏妝江然露出一個陰森的笑容:“得了吧,想太多了。”
此時,他指著一個方向:“老狗帶著兩條狗跑去那個方向了,跟不跟我一起追他,斬草除根?”
方笑低頭看著自已渾身的傷,然后抬頭說:“你這里有沒有白酒?”
煙熏妝江然將背包取下來,從里面找出來了一瓶白酒。
他將白酒上的布條給取了下來。
之后將這瓶白酒遞給了方笑。
方笑接過白酒,聞了聞,說:“一般,肯定沒有茅臺或者五糧液好喝。”
說罷,他就喝了一口,然后抬起自已的一條手臂,撕開衣物,直接對準自已被咬的傷口就噴了上去。
這還不算,他又如法炮制做了很多回,甚至是將這瓶白酒直接倒在了自已身上的傷口上。
白酒弄在傷口上,和鹽直接撒在傷口上,哪個更疼?
不知道,但兩個都是王炸級別的疼痛。
就連方笑也受到了影響,他雖然沒有大吼大叫,但嘴巴也咧的很難看。
他一邊撒白酒,一邊說:“江然,說真的,假如把我們兩個位置調換一下。”
“你被狗群圍攻,我在旁邊,我絕對沒有辦法救你。”
“畢竟老狗的狗太多了,光是在他旁邊就有十幾條。”
“但你很厲害,做了這么多燃燒瓶。”
“而且,要知道,這些狗,雖然都是斗犬,狗里面最兇的那些品種。”
“但他們也還是狗,也會怕火,它們會恐懼火的高溫和光亮。”
“所以,你真的很聰明,用火對付這些狗,是再妙不過的了。”
煙熏妝江然盯著說話中的方笑,有些不耐煩:“朋友,別說了,走吧,在吹牛下去,就會讓老狗跑掉了。”
方笑聽著這話,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起身將白酒一次性倒完,然后站起身,跟著煙熏妝江然。
結果他發現煙熏妝江然并不是往老狗逃跑方向走的。
而是相反方向。
他剛想開口問,結果就看到了跑動速度很快的煙熏妝江然,騎著一輛電瓶車過來了。
“上車。”
煙熏妝江然說。
于是乎,方笑手握大砍刀,坐上了江然的電瓶車后座。
然后,這兩個同樣活過三輪的小白鼠,一起追捕老狗去了。
老狗逃跑的方向,煙熏妝江然是看的清楚,記得也很清楚。
因此,他也是朝著這個方向去追的。
他打開了車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