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你吉言!”拓拔韜說了這么長時間的話,是真的累了,不禁折返到了簡陋的床榻邊,整個人癱在了床榻上。“你若是真的想感激我,就再幫我盛一碗羊湯來!”
有了拓拔韜的相助,榕寧心頭稍稍安穩了下來。
榕寧幫拓拔韜在大齊的皇陵里就這么安頓了下來,瞧著拓拔韜的那條被刀子剜得面目全非的胳膊,榕寧曉的這一場邂逅怕是一時半會兒分離不了。
京城,朝陽門的朱紅大門緩緩打開。
明黃色的皇家儀仗隊走了出來。
蕭澤端坐在步輦上,今日出行名義上祭祀天道,替萬民祈福,實際上是從未有過的熱浪席卷京城,實在是熱的受不了,便去河陽行宮帶著一行宮嬪避暑去了。
這些日子蕭澤的情緒一直都很低落,甚至連寵幸嬪妃這種事情都有些淡淡的。
一時間后宮的嬪妃對那個已經倒霉透頂的寧妃娘娘又是一頓攻擊謾罵,這個女人即便是被弄到了皇陵里做了活死人,缺依然能和他們爭寵,讓皇帝連她們的身子都不碰的。
好不容易過了一個多月,蕭澤也從喪女的悲痛中走了出來,為了散散心,便帶著后宮得嬪妃們準備去洋河行宮。
洋河行宮距離京城很近,便是京城里出了什么岔子也能盡快從行宮趕回來。
二來,行宮修建在山中,風景優美,也是個很好的避暑勝地,還能排解一下心中的郁悶。
蕭澤同王皇后坐在最前面,饒是蕭妃怎么生氣使性子,蕭澤還是打算壓一壓她,沒有同意她跟在后面的要求。
純貴妃便坐在了蕭澤和王皇后身后的馬車里,蕭妃,婉妃等其他嬪妃只能坐在后面。
純貴妃完全不理會蕭璟悅殺人一樣的眼神,安然自若的靠著車壁養神。
身邊的玉嬤嬤幫她煮茶,這也是蕭妃氣悶的地方。
蕭妃越想越氣,鄭如兒這個賤人純屬在羞辱她。
鄭如兒竟然將奴婢帶上了馬車,原本奴婢們是坐在最后面的普通馬車里,只有前面主子休息的時候這些人才下了馬車前去此后,否則是不能同貴人們一起乘坐馬車的。
偏生鄭如兒在皇上面前賣乖賣慘,說自己腿腳不便,便是取一個靠枕也是腿部疼痛難忍。
鄭如兒的腿是蕭澤的噩夢,只要每次提出來,蕭澤都會答應她的請求。
不過人總是成長的,純妃經歷了這么多需要一個緩沖的時候,讓她將所有的悲傷都化解開,慢慢重新活過來。
比起其他嬪妃的沉悶和各有所思,陳予初倒是笑容溫柔,在陳太后和蕭澤面前來回攀談,游刃有余。
榕寧眉頭漸漸蹙了起來,總覺得陳國府認的這個什么義女來路不正。
她的容態舉止給人感覺不是什么少女的純真,而是刻意培養出來輕浮。若真是大家閨秀,不管是儀態還是言語間都沒有絲毫大家閨秀的秀外慧中的氣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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