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又一個,他上輩子是造了什么孽嗎?
“如果我不答應呢?”拓拔韜氣得直打哆嗦。
“況且現在沈家軍全軍覆滅,蕭家得勢,你怎么能保證蕭澤就能護著你?”
榕寧笑道:“上京四大家族,蕭家,陳家,王家,還有一個鄭家呢!”
“想要翻天光靠拳頭可不一定行,蕭家慶祝勝利還為時尚早。總能找到那么一點點的時機。”
“千里之堤潰于蟻穴!”
拓拔韜冷笑了出來:“你是不是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沈榕寧,如果……”
“拓拔韜,”榕寧抬眸定定看著眼前臉色煞白的男人,將匕首順著自己的胸口抵在了脖頸處。
榕寧看向拓拔韜,眼神里不容違背的堅毅和果決。
拓拔韜愣怔了一下,這一刻他看到的不是尋常女子沈榕寧,而是大齊殺伐果決的鷹派人物。
榕寧盯著拓拔韜的視線,一字一頓道:“不報此仇,毋寧死!”
刀鋒劃破了榕寧嬌嫩蒼白的肌膚,刺眼的血線滲了出來。
“該死的!”拓拔韜低聲咒罵了一句,一把撈起沈榕寧將她狠狠按在了石壁上。
他狠狠吻住了她的唇,吻著她的脖子,想要咬斷她的喉嚨。
他想將她吞進自己的身體里,揉碎了,掰斷了。
可他明白這樣做只會讓她的計劃半途而廢,他甚至連好好愛她一場的機會都沒有。
他實在是找不到下嘴的地方,湊到了她的手腕處狠狠咬了一口,這一口咬出了血。
榕寧疼得悶哼了一聲,卻低聲笑了出來。
“多謝王爺成全!”
拓拔韜將她推開,她單薄的身體撞在了冰冷的石壁上。
拓拔韜再也不敢看她,轉身走到了洞口,腳下的步子停在了那里。
“本王只給你一晚上的時間。”
榕寧順著墻壁緩緩坐在了地上,臉頰微微發紅,更襯得她這個人嬌艷無比。
她抬眸沖拓拔韜笑了笑:“還有一個問題。”
“那天晚上白卿卿被蕭澤從漠北你的身邊帶走的時候,她穿的什么衣服?本宮可以模仿一二。”
拓拔韜兩只手緊緊攥成了拳頭,咬著牙冷冷看著她道:“你當真是……”
他后面的話不知道該說什么,傷人的話,對著她,到底是說不出來了。
蕭澤帶著一群皇家護衛離開了河陽行宮朝著寒山走去。
寒山距離河陽行宮大概有一百多里的距離,歸屬寒山縣管理。
因為寒山距離大齊皇陵很近,又不在大齊皇陵的腳下,在這里修建寶卿公主的陵墓再合適不過了。
蕭澤也不知道為何,被蕭家逼迫到了極點,居然會想到來女兒的陵墓前瞧瞧。
他很喜歡這樣黑漆漆的夜色里出行,這讓他看起來像是一頭隨時隨地可以咬斷對方喉嚨的蟄伏的獸。
因為是連夜趕路,蕭澤倒是有些困了,奇怪的是不管怎么困頓,他的眼睛卻始終閉不上。
夜晚的深山,各種不知名的野獸禽類叫囂著,一開始還挺歡聲的,沒想到越往林子深處走,反而一片死寂。
蕭澤本來靠在車壁上小憩,猛然睜開眼睛,身體坐得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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