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格無辜地眨了眨眼睛,一臉困惑地說道:“就是普通的牛尿啊。當時馬丁讓徐龍弄兩頭牛過來,我好不容易才接了一壺。”
“有臭味嗎?我怎么只聞到了香味呢?”
聽到自己剛剛抹在臉上的竟然是牛尿,漢斯幾乎要抓狂了。
他急切地想要擦掉臉上的牛尿,但看著自己手上也沾滿了那透明的液體,又猶豫了。
手懸在半空,不知所措,是否還應該把手放在臉上。
漢斯絕望地瞇著眼睛,盡量不讓牛尿滲進眼睛里,怒罵道:“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拿牛尿來抹傷口!”
“你怎么不把牛尿喝下去呢?簡直荒唐!”
可辛格并沒有聽出漢斯話里的諷刺,他反而恍然大悟地拍拍腦袋,認真地說道:“對呀,你說的有道理,你提醒我了。”
“外用之后還是要內服才行,這樣才能更好地發揮牛尿的治療作用。”
說著,辛格就拿起水壺仰起頭,小心翼翼地往自己嘴里灌起了牛尿。
他似乎真的很急著用這“神奇”的液體來恢復傷口,只聽見咕咚咕咚的聲音,就像對著美酒豪飲一樣。
喝完之后,伴隨著喉結的最后一次挪動,辛格發出了一聲滿足的贊嘆聲。
接著他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顯然是并沒有喝過癮。
但他又晃了晃手里的水壺,聽到里面微弱的水聲,判斷里面的牛尿也不多了。
出于節約資源的目的,他這才依依不舍地把水壺擰上,以備之后的不時之需。
看著辛格竟然真的拿起牛尿豪飲起來,漢斯的胃里開始一陣劇烈的翻涌,簡直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他回想起那股騷臭的味道,只感覺一股強烈的惡心感如潮水般涌上心頭。
辛格試圖忍住,但那股惡心感卻越來越強烈,胃里仿佛有千百只蟲子在瘋狂蠕動。
終于,他再也控制不住。
哇的一聲,側頭就吐了出來。
嘔吐物濺在地上,散發出更加難聞的氣味,與周圍的空氣交織成一種令人窒息的惡臭。
漢斯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在旋轉,他只想把胃里的所有東西都吐出來,以減輕那份難以言喻的惡心感。
辛格聽到漢斯的嘔吐聲,轉過頭來看到漢斯痛苦的樣子。
他滿臉關心地走過去,扶著漢斯的肩膀問道:“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漢斯根本沒有心思說話,只是擺了擺手,默默地吐著。
似乎要把胃里的所有東西都清空,才能擺脫這份難以忍受的惡心。
看到漢斯如此痛苦,辛格有些不忍心地看著自己的水壺。
他猶豫了一下,然后還是決定遞給漢斯,說道:“要不你也喝一點?牛在我們阿三國是非常神圣的存在。你喝點牛尿吧,很有用的。”
聽到辛格的話,漢斯只覺得更加惡心了。
他瞪大眼睛看著辛格手中的水壺,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惡心的東西,只能勉強擠出一個詞:“法克!”
漢斯下意識地一揮手,就想要把那個讓他感到惡心的水壺推開,讓它遠離自己的視線和感知范圍。
讓兩個人都沒有想到的是,漢斯這一下的力氣極大,而且事出突然,辛格完全沒有防備。
他手中的水壺直接被打飛了出去,劃過一道弧線,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水壺的蓋子摔開了,里面所剩不多的牛尿都流到了地上,散發出難聞的氣味。
辛格看到自己的水壺被打飛,里面的牛尿也灑了,頓時氣得臉色鐵青。
他怒罵道:“你怎么敢的啊!”
說著,伸手就要去推漢斯。
漢斯沒有防備,被辛格一下推得坐到了地上。
他瞪大眼睛,憤怒地看著辛格,喊道:“你這個阿三國人,居然敢打我!”
漢斯猛地站起來,就要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