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這個時間小艾應該在學校上課才對。
小艾仰起稚嫩的臉龐,脆生生地說道:“是爺爺讓我來的!爺爺說,白浪哥哥幫我爸爸報仇了!讓我來感謝哥哥!!”
白浪的瞳孔微微一縮,腦海中瞬間浮現出往昔的記憶。
小艾的父親是在海外經商時,不幸遭遇了針對龍國人的暴亂,在那場慘烈的暴亂中不幸遇難身亡。
而那場暴亂的背后,櫻花國的勢力在其中推波助瀾,起到了不可忽視的作用。
從這個角度來說,他確實算是為小艾報了一半的仇。
想到這里,白浪輕輕伸出手,溫柔地揉了揉小艾的頭發,沒有再多說什么。
就在這時,林瑾瑜腳步匆匆地快步走來,身后跟著一位端著托盤的侍者。
侍者手中的托盤上,整齊地擺放著熱氣騰騰的毛巾、精致可口的點心,還有一杯清澈的清水。
“辛苦了,先吃點東西吧。”林瑾瑜關切地說道。
在驚悚國運擂臺上連續奮戰了多日,白浪確實感覺又渴又餓。
他伸手拿起餐盤里的食物,隨口說了句“謝謝”。
沒想到,那侍者卻突然猛地來了個九十度深鞠躬,額頭幾乎要貼到托盤上,聲音顫抖地說道:
“能為大人服務是櫻奴的榮幸,請您千萬不要客氣!”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白浪的動作微微一頓。
他這才注意到那侍者身著的服飾風格,以及那張極具辨識度的櫻花國面孔。
白浪轉頭目光投向林瑾瑜,帶著探尋的語氣問道:“這是?”
林瑾瑜輕輕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沒錯。他是被驚悚國運擂臺傳送過來的櫻花國人。因為他既不在黑名單上,也不在白名單之列。
所以被傳送到龍國后,關于自己來歷的所有記憶都消失得一干二凈。
如今,他只記得自己的名字,還一直自稱‘櫻奴’,覺得自己是龍國的二等公民,要永遠聽從龍國人的安排。
我們也是了解到這個情況,啟明就讓這人過來,讓你瞧瞧。”
白浪的目光重新落在這個侍者身上。
只見對方始終低垂著頭,雙手恭恭敬敬地捧著托盤,眼神中滿是惶恐與畏懼,連與他對視的勇氣都沒有。
“這就是驚悚國運擂臺的力量嗎?”白浪心中暗自震驚。
它不僅能將一個國家抹去,更能徹底重塑一個人的記憶和認知。
這種力量,已經遠遠超出了簡單的毀滅范疇,而是達到了改寫存在本質的恐怖程度。
此時,梁啟明也快步走到白浪身旁問道:“白浪,你剛才說后面還有事要做,具體是指什么?
白浪不緊不慢地隨手拿起一塊點心,放入口中慢慢咀嚼起來,一邊嚼一邊說道:“這邊的慶祝活動,我就不湊這個熱鬧了。你趕巧來了,陪我一起去復盤一下這場驚悚國運擂臺的錄像吧。”
“才剛結束一場驚心動魄的驚悚國運擂臺,要不先歇一歇,接受一下媒體的采訪?”林瑾瑜見白浪和梁啟明如此急切地又要投入工作,忍不住開口勸道。
還沒等白浪開口回應,梁啟明便直接擺了擺手,說道:“白浪的想法跟我一致,后面媒體采訪這些瑣事,就麻煩你幫忙處理一下啦。”
說著,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把聲音壓低了幾分,問道:“白浪,你是不是有什么新發現?”
白浪輕輕拍了拍手上殘留的食物碎屑,神色變得嚴肅起來,聲音也沉了幾分:
“你不覺得,這次驚悚國運擂臺的規則十分蹊蹺嗎?類似這樣的情況,已經不是頭一遭了。我懷疑……”
"我們接下來的對手,恐怕遠不止其他國家那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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