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ol!這個新娘小姐姐,又厲害又講規則,簡直太對我胃口了,愛了愛了!”
——“你們有沒有注意到,樸智勛看白浪的眼神不太對勁啊!這個人感覺怪嚇人的,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這么看來,102的簽名只能之后再想辦法去拿了,現在也沒別的辦法。”
——“浪神加油啊!!趕緊湊齊十個簽名,一舉贏下這場驚悚國運擂臺戰,我們都支持你!”
就在彈幕注意力都被新娘吸引過去的時候,白浪緊緊盯著那扇緊閉的102房門,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
剛才102房間的鬼新娘撂下狠話,說要把小偷的皮活生生剝下來,做成一盞人皮燈籠。
這句話,無疑證實了自己先前的判斷。
眼前這個鬼新娘,正是他親手精心設計的副本角色。
在白浪原本精心構思的副本設定里,這位新娘曾懷揣著對愛情最純真的憧憬,深愛著一個男人。
可在洞房花燭夜這個本該幸福美滿的時刻,她卻被自己深愛的人親手剝皮,制成了一盞散發著陰森氣息的人皮燈籠。
極度的怨恨,讓她化作了一個新娘模樣的燈籠鬼,專門引誘男人步入婚姻殿堂。
最后在洞房之夜,她便會露出猙獰的真面目,將自己的相公也變成與她相同的“藝術品”,以此泄盡心頭之恨。
可問題是,為什么鬼新娘的物品會被盜呢?
在白浪的設計里,可壓根沒有這一段情節。
“如果我的設計沒有被篡改,那這一切的變數從何而來?”白浪的目光緩緩下移,注視著腳下泛著詭異暗紅色的木質地板。
那些扭曲的紋路,宛如一條條蜿蜒的血管,在昏黃的燈光下若隱若現。
“難道是公寓里某個住戶的存在,改變了我原本的設計?”白浪在腦海中快速推演著各種可能性,
“而且除了副本設計之外,這次參加副本的選手也不簡單啊。”
他的視線從地板緩緩上移,最終定格在樸志勛身上。
這個戴眼鏡的男人,從始至終都散發著與眾不同的氣息。
就在剛才,鬼新娘關門的瞬間,一股刺骨寒氣如潮水般洶涌爆發。
除了白浪和樸志勛,所有人都本能地后退,試圖躲避這令人膽寒的冷意。
就連馬克那伙人里身材最為壯實的阿爾塞,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慌慌張張地往后撤。
可樸志勛卻像一座沉穩的山峰,穩穩地站在原地,甚至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白浪之所以能抗住那股寒氣,是因為他在第一次離開副本之后,獲得了驚悚國運擂臺的獎勵。
這份獎勵讓他的身體素質遠超常人,無論是力量、耐力,還是對這種異常環境的抗性,都早已達到了超越普通人類的水準。
但樸志勛呢?
他又是憑什么做到的?
這個男人從出現開始就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古怪。
他說話時,馬克那伙人全都下意識地聽從,甚至沒人敢插嘴。
以他剛才面對寒氣時的表現來看,他的身體素質絕對不簡單。
這樣的話,為什么隊長是馬克?
明明擁有如此強大氣場和身體素質的樸志勛,才更應該是能領導者的角色才對。
就在白浪還在苦苦思索這個問題的時候,馬克一伙人已經聚在樓梯口,壓低聲音商量著接下來的行動。
“一樓已經沒線索了,再待下去也沒意義。”阿爾賽搓了搓手,語氣有些焦躁,
“我們得趕緊拿到第二個住戶的簽名,不然鬼知道后面還會出什么幺蛾子。”
“確實,我建議我們行動起來,爭取搶占先機。”旁邊的艾琳娜剛開口,突然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
“而且不知道為什么,我居然有一些困意?”
這個哈欠像是觸發了連鎖反應,禿頭也跟著打了個哈欠,聲音含糊地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