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孟白公子今日一見,果然是少年英豪,放達不羈,老夫佩服。”這名魯姓老人對孟白稱贊了一聲。
摸不著頭腦的孟白也只好回答道:“哪里哪里。閣下也有一副好眼力,我也佩服。”
孟白就這樣客套著,用靈機查詢這公羊家的信息。
然而已經有手快的人已經在網上找到了這公羊家的信息。
安欣小聲的在孟白耳邊說道:
“這家就是看守世界樹的那家。”
“世界樹?”孟白愣住了。
“就是大椿了笨蛋師兄。”
“大椿不是屬于修真界政府嗎?”孟白驚訝的問道。
“所有權在政府,管理權在公羊家。”
“還有這種操作?”
“不然你想怎么辦,那顆樹想要維護起來是十分困難的,魯家世世代代都干這個工作。而公羊家則是得到了大椿的認可。”
“這魯家的人是有病吧?還有大椿,活脫脫的白眼狼啊。”
“咳咳。”公羊阜不得不示意一下孟白和安欣。
“哦,我們的談論是不是有些大聲了?”孟白問道。
“是有點。”高正明回答道。
公羊阜給了高正明一個帶著謝意的眼神,然后沖著孟白點了點頭。
“那剛好,既然你已經聽到了我的問題,那么你方便給我們解釋一下這個問題嗎?”孟白坦蕩的說道。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現在的做法十分露骨。
但是他并不是很介意這樣做。
在場還有更加奇怪的人,就是莫名其妙敲門上來的公羊阜,還有他的魯伯。
公羊阜正了下儀態,才說道:
“方便。當然方便,魯家和我公羊一家相輔相成,時至今日,魯家和公羊一家在名義上為主仆,但是實質上我公羊一家是虧欠魯家的。魯家之人,皆有自由之身份,是否在我公羊家辦事,也都是魯家人的自由。但是無論如何,魯家有魯伯這樣繼承祖志,與我公羊家共進退的人,我公羊家眾人深表感激,凡是在公羊家任職的魯家人,公羊家人都必須按輩分稱呼,不得有任何違背。”
“少爺。”魯伯的語氣甚至有些哽咽。
孟白聳聳肩,“我還以為你會說得十分隨意呢,畢竟你從外表看,這么放蕩。”
“或許以前我會說的很隨意吧。但是那樣就是對魯伯工作的不尊重了。放浪形骸,也是要有限度的。一定要考慮到身邊人的感受。”公羊阜枕著雙臂說道。
“這可不像是一個浪子所說的話,說明你還不夠放浪形骸。”
“好吧,我本來就不是一個浪子。魯伯,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