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調往北方龍城的修真者,就算爆發戰爭,肯定也沒有說在修真界打的道理。
肯定是在萬千世界當中的關鍵世界作為戰場。
防備重要城市,這是個什么道理?
正因為這些事,所以沒有人注意到安欣的動向。
所以當安欣出現在這里的時候,這里的指揮員們還都是十分驚訝的。
一襲白衣的安欣,站在門內環顧了屋內一圈,看到了荀書雪,眼皮一跳。
荀書雪也是同樣如此。
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后錯開。
最后再看向彼此,微微地點點頭,表示打了個招呼。
安欣是不太懂如何和荀書雪相處。
畢竟她本身就沒有和太多人相處的經驗。
而荀書雪有些心虛。
若不是安全老師任永年透露給她孟白婚約的事情,她肯定不會半路截胡。
那天去找孟白,去談那些事情,看似無意,實際有心。
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擁有了這么多的心機。
有錯嗎?
或許也沒錯。
孟白本身就不知道婚約的事情。
就算知道了婚約,對于他這樣的人來說,也不會同意。
這關乎于自由。
而且那個婚約從一開始來說,也不算是成立。
只是孟白的爸媽給安欣先觀察孟白,選擇的權利罷了,最后問過孟白的意見,婚約才能夠算是成立。
可她總是覺得自己算是偷走了什么一樣。
那天她撒了謊。
她順著孟白的話說她也不相信愛的存在。
可孟白是真正的不相信愛情的人。
荀書雪,安欣。
對于他來說,大概就只是一個先后的問題吧?
想到這里,荀書雪低下了頭。
“這里就是指揮所,現在負責營救修真界落難人員的工作。”
熟悉的聲音,讓指揮所內工作的人員再次提起了精神。
來人是神州大學的校長,牧宗堂。
他站到了安欣的身邊,給她解釋這里的事情。
這個穿著現代服飾,主色調是深色的老人,真像是帶著孫女看自己工作的地方。
“校長,你總算是來了,在你不再的時間當中……”
牧宗堂擺了擺手,說道:“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你們有自決權,我相信你們,放手去做吧,不必問我。”
“可是和冥界交流的事情也不是我們的任務啊?”
指揮所的工作人員一頭霧水的說道。
“啊?你說的是哪個事情啊?哈哈哈……開個玩笑,開個玩笑。”牧宗堂爽朗的大笑道。
“那校長……”
“那件事情我也已經知道了。已經安排他們放心去做了。你們要明白,我是因為經驗做到了如今的位置,但我不能替你們做每一個決定,屬于你們的任務不要猶豫,按照你們的想法去做就是了。”牧宗堂慷慨激昂的說道。
“校長又開始假大空了……”
慕容狂生撇了撇嘴,沖著身旁的荀書雪說道。
沒有人知道牧宗堂是如何做到神州大學的校長的。他的很多信息對于這個時代的年輕人來說,都可以說是一個迷。
關于牧宗堂,只能夠確認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絕對是神州大學有史以來最不嚴謹的一個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