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讓人不爽,但是這是小事。實際上這一次我過來找你,是有任務的。”
“等一下,你似乎還沒有解釋清楚你的身份。”孟白舉起了自己的手。
韋笑柳走了過來,笑吟吟地看著孟白,“你喜歡這個國家嗎?”
“聽起來你不像是這個國家的人。”
“當然……”韋笑柳用食指點著自己的下巴,“算了,也不和你打啞謎了。我是自由聯盟的外派公務員。”
“公務員?”
孟白聽到這個名詞的時候,驚訝到嘴都合不攏。
“自由聯盟已經發達到這個地步?一個公務員都能夠調用地階的亡靈馬,還有幾位玄階上三品的侍從?”
孟白是用反問句。
因為他確信自由聯盟是做不到這個地步的。
如果自由聯盟真的能達到這種程度的話。
那么現在就不是大冥國壓著自由聯盟以及周圍的小國了。
而是自由聯盟早就解放了大冥國全部的國土。
他這樣問,只是在質疑眼前這名‘公務員’罷了。
“這當然不是公務員的待遇,說實話,我們公務員的待遇還是十分差的,你所看到的只是我家族的待遇罷了。”
“自由聯盟還有家族勢力存在?”
“據我所知,即使是你們修真界也保留著家族,那么為什么我們自由聯盟就不能有家族?”
“這倒也是。”孟白聳了聳肩膀,說道:“但是我們修真界的家族可不像是你們這樣奢華。”
“奢華?”
“當然了,我們修真界的家族都是很苦的,甚至可以說是義務大于權利,責任大于利益。”
“這是你們修真界政府的暴政。”
“我們修真界政府的暴政?”
“當然如此,大家族又沒有做錯什么事情,憑什么要搶他們的東西?修真界政府的仇富心理太嚴重了。”
“這樣嗎?”孟白冷笑了一聲。
“你看上去似乎很不服氣。”韋笑柳十分納悶。
“我為什么要服氣?”
“我以為你是一個受過教育的人。自然能夠明白事理。”
“但我認為你并不是一個受過教育的人。”
“你為什么會這樣以為?難道說你不打算講一點道理嗎?”
“我當然講道理,可我不會像你這樣直接給修真界政府扣帽子。”
“扣帽子?這是事實。”
韋笑柳也瞪大了眼睛,怒氣沖沖地看著孟白。
“當然,我也知道修真界政府也有許多好的地方。但是我可以確定的,那就是修真界對大家族的行為是暴力的,獨裁的!”
“可恥的既得利益者。”孟白雙手交叉,瞪著韋笑柳,“如果你真的打算講道理的話,那請你不要再進行這種扣帽子的行為,在你說每一件事情之前,請給出根據。”
“呵,為修真界政府辯護的可恥騙子!”
“如果你繼續這樣論斷的話,我想我們也沒有必要溝通下去了。”孟白站起身來,向樓梯走去。
“如果你想要強行留住我的話,我也要告訴你,我并非任何防備的手段都沒有。”
一邊走著,孟白一邊摸向自己的手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