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無涯對進入白鷹會總壇的地方很熟,只有出其不意,才能讓他栽跟頭。”聶子鈞安慰大家,“我倒要看看,他如何殺到大殿里來。”
忽然問譚輝:“有酒嗎?”
譚輝一愣,有啊。
端上來,咱們就在這里喝著,等他破陣。
大家都等著隨時出手,哪有心思喝酒!
拗不過聶子鈞,只好拿出好酒,大家圍在一起喝酒。
長老們各懷心思,酒也不香,只有聶子鈞,氣定神閑,細細地品。
……
橫尸谷的網格化的陷阱,有數十道。
傅無涯指揮正道宗門的弟子,打了一個多時辰,金丹弟子早已出現枯竭之勢,傅無涯命他們抓緊時間休息。
元嬰弟子還能撐住,終于打到了城門底下,抬頭一看,門上一塊暗紅色的匾額,非常霸氣地寫著“斬神門”三字。
傅無涯冷笑不已:“狂妄自大,貽笑大方!”
沒有馬上攻打,而是讓眾人休息一陣。
在山谷外的苗久,感覺正道宗門弟子疲憊之極,是個極佳的機會。
提醒三位化神上境:“要不,咱們在后面干他們?打了就走,殺幾個低修,嚇唬嚇唬他們。”
南宮嘉嚴肅地搖頭:“不行!傅無涯一點都沒消耗,你去殺幾個低修弟子,有什么意義?”
苗久說:“能趁機引走他們,總壇的危機或可解除。”
盧輝夏像看個傻子似的瞪著苗久:“傅無涯要是殺了我們三個,白鷹會如今修為最高的長老,那也是奇功一件。”
喬舟拍了拍苗久的肩膀,陰陽怪氣地說:“苗長老,救了總壇又如何?白鷹會沒有大修了,那才真的完了。”
苗久忍不住問:“那你們想什么時候出手?”
三人又不說話了。
只好繼續觀望。
傅無涯對孔飛鳶說:“孔掌門,聽說你對陣法頗有研究,這道城墻上的陣法,就給老兄露一手。”
孔飛鳶二話不說,伸出手指,信手一彈,彈出一道氣勁,打在城門上。
不料,那道氣勁根本進不去城門,離城門五尺遠,一道空氣墻擋住。
孔飛鳶點頭道:“城墻上果然有結界,而且很強,傅掌門你放心,我一定能破解。”
手指不斷晃動,一道道氣勁從指尖發出,打在城墻上各處,周圍回蕩著一汩汩的靈氣震蕩。
過了一會兒,確定了陣法破綻,信心滿滿地指揮弟子,攻擊某處。
幾十人集火攻擊一個點,瞬間爆發出驚天動地的震動。
很快,城墻上發出巨大的爆炸,金丹弟子紛紛摔倒。
“斬神門的陣法被破了?”蘇論驚奇地嚷道,“孔兄厲害。”
“呵呵,破了一個陣眼!”孔飛鳶信心大振,繼續指揮弟子,攻擊下一個點。
聶子鈞早已讓白鷹會的鎮守弟子撤離,所以城墻上并無額外力量。
“這個姓孔的,也算有兩把刷子。”譚輝輕蔑地說,“但是等他們打到我們這里,那得是什么時候!”
聶子鈞看到孔飛鳶破陣手段,莫名又想起陳夏。
“可是,為什么還是不安排弟子上呢?”陳克恭不解地問,“一點也不抵抗,不好吧?光靠陣法,擋不住多久,最重要的是,無法給他們大量殺傷。”
聶子鈞微微笑道:“你不讓他打得爽,如何能引得他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