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傻眼。
那凌雪濤身子一聳,瞬間過了河,手中寶劍凌空劈下,動作絲滑,仿佛積聚了無窮的恨意。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半昏迷狀態的陳夏,舉起鈴鐺。
凌雪濤的動作只做了一半,身子還在空中,就像跟木頭一樣,直直落下,眼睛毫無神采。
陳夏拼著最后一絲意識,念完咒語。
凌雪濤慢慢融化,變成一縷黑煙,被吸入鈴鐺。
遠處,羅修帶著龐大的大軍,飛奔沖來。
嚇得葉玄哥、聶子鈞等人,不顧身體極度疲憊,麻利地跑進城門,卻找不到關門的方法。
萬幸,羅修的大軍沖到護城河邊上,卻沒有下水,在岸邊一字排開,冷漠地注視前方。
一股強烈的陰寒氣息,越過護城河,撲面而來,眾人剛剛在嚴寒的水里泡過,不禁多打了幾個冷顫。
但他們始終沒過河。
“為什么不過來?”每個人心里都閃過一個問號。
“也許,他們怕水?”青陽皺眉道。
“是因為五行相克嗎?”
青陽瞥了一眼吊橋,瞪了一眼聶子鈞:“幸虧我沒有把吊橋放下來。”
“那并不能證明你很聰明,只是瞎貓碰到死耗子罷了。”
青陽沒有爭辯,問龍須子:“他們真的不會沖進護城河嗎?這么多人,填也能填滿。”
“我……不知道。”
龍須子坦然承認,由于絕煞劍從來沒有人能進來,這都是未知的新情況。
“情況不明還敢讓我們進來!”聶子鈞頗為生氣地說。
“不進來這里,我們哪有機會離開那個空間裂縫?”
“老龍,希望你的話是對的,控制了絕煞劍,就能劈開空間裂縫!”聶子鈞嚴厲地說。
龍須子低頭沉思了一會兒,忽然笑器靈:“我的懷疑是對的,不要怕,這條河是一條隱藏的界限,他們不會越過界限。”
眾人白了他一眼,你什么時候懷疑過?
不過也都長長吐了口氣,轉頭看陳夏,已經昏厥。
聶子鈞心驚膽戰走過去,將陳夏拖回。
陳夏用一種彌留之際的語氣,輕聲說了句:“把鈴鐺……掛回去……”
一口氣咽完,再不吭聲。
青陽急忙拿著鈴鐺,跑回城樓上。
想起當時不夠高,是用劍隔斷繩子的,只好將其他二人叫上來,三人疊羅漢,重新把鈴鐺綁好。
“我們走了,它再響怎么辦?”葉玄哥問。
青陽愣了,束手無策,聶子鈞急道:“弄點破布,把鈴兒給堵死!”
不管有用沒用,只好如此。
青陽扯下一塊衣角,塞住鈴鐺。
三人站在鈴鐺下面,抬頭仰望,不知做得對不對,只能如此了。
這一次休息了很久。
陳夏承受著雙重反噬,一直等他徹底恢復過來。
“這凌雪濤就是絕煞劍內第二恐怖的東西,為什么那最恐怖的東西,不來偷襲我們?”葉玄哥警惕地觀察四周。
龍須子一直不想說令人害怕的話,此時忍不住回答:“大概因為他認為自己勝券在握,所以不急。”
眾人頓時鴉雀無聲。
陳夏終于起身,所有的難受都消失了。
看著隱藏在街道盡頭的內城,平靜地說:“走吧,去會會那個東西。搞了我們那么久,也得讓他知道是怎么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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