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接過文件，快速瀏覽著上面的名字。
黑寡婦，鷹眼，他的目光在一個待定名額——布魯斯·班納，上停留了片刻。
“有意思的名單。”托尼將文件扔回給弗瑞。
“不過我有個問題，這個小組受誰指揮？神盾局？世界安全理事會？還是某個我不知道的秘密組織？”
弗瑞的表情變得難以捉摸：“在特殊情況下，小組會有自主決策權。”
“也就是說，最終還是要聽你們的。”
托尼搖搖頭，“抱歉，尼克。我不擅長服從命令，尤其是一個領導是一個自以為是的老頭。”
托尼停頓了一下，有些猶豫，最終還是說道：“另外，我更不喜歡在一個被九頭蛇參透一半以上的組織干活。”
尼克弗瑞獨眼緊縮：“九頭蛇？你怎么知道的？”
“蕭。”托尼干脆地撒謊，“他有一種...特殊的能力，能看穿偽裝。他說神盾局里至少有三分之一的特工在為九頭蛇工作。”
實驗室陷入一片死寂。
弗瑞的表情變得異常嚴肅，托尼能看出他在評估這個信息的可信度。
“即使這是真的，”弗瑞最終開口，聲音低沉。
“也正說明我們需要像蕭這樣的人加入。他的能力可以幫我們清除間諜。”
托尼走回窗邊，望著紐約的夜景：“蕭不是你能控制的那種人，弗瑞。他的力量，遠超你的想象。”
“沒有人是不可控的，斯塔克。”弗瑞的聲音帶著危險的意味。
“包括你。”
托尼轉過身，與弗瑞四目相對：“威脅對我沒用，局長。我有更好的合作伙伴了。”
兩人之間的空氣仿佛凝固了。
最終，弗瑞后退一步，收起投影裝置：“我們會繼續調查你的合作伙伴，斯塔克。如果發現他對公眾構成威脅..”
“省省吧，尼克。”托尼不耐煩地揮手。
“與其浪費時間調查蕭，不如查查你們自己的基地。我聽說西特維爾特工最近對宇宙魔方特別感興趣？”
弗瑞的表情瞬間變得警覺。
西特維爾是神盾局8級特工，負責多個機密項目。
托尼故意提到這個名字，正是為了驗證蕭寒故意告訴他關于九頭蛇滲透的情報。
“感謝你的...提醒。”弗瑞最終說道，轉身走向電梯。
“但我們的談話還沒結束，斯塔克。神盾局會盯著你們。”
電梯門關閉后，托尼長舒一口氣，坐在椅子上。
賈維斯立刻報告：“先生，檢測到頂層仍有熱能信號，有人潛伏在通風系統。”
托尼冷笑：“黑寡婦，我猜？讓她待著吧，反正她也找不到什么。”
他走向隱藏的保險柜，取出那支改良血清，藍色的液體在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芒。
“賈維斯，準備注射程序。”托尼的聲音變得堅定。
“如果神盾局已經開始行動，我們需要加快進度了。”
“先生，您確定要使用未經全面測試的生物制劑嗎？”賈維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