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如何關心起了一個無甚要緊的小輩?”蒼溟覺得奇怪,查過烏樵后,他實在想不出這火雀族的少年身上有什么值得息棠關注的地方。
對這一點,息棠也沒有現在就解釋的意思,蒼溟只好也放棄追問,阿姐做事總有她的道理。
他又說起了另一件事:“近來玉霄殿中收到了兩份奏報,事關丹羲境……”
不等他將話說完,息棠已然道:“九天既有律令,便按規矩辦。”
并沒有問奏報中是何內容。
蒼溟了然,只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么。以他和息棠的關系,這些事,本也不必多說。
將正事說完,那也可以談談別的了,他又道:“阿姐可聽說了,前日魔族那位君侯突然去了西荒丹穴山——”
魔族中,如今能被稱為君侯的,也就只有景濯了。
息棠何止聽說,她與景濯這兩日間已經見了不止一面,不過這就不必讓蒼溟知道了。
“赤羽君為幼子辦的這場滿歲宴,倒是熱鬧。”蒼溟感慨道,連他也想去丹穴山瞧瞧了。
可惜身為天君,理應坐鎮九天,當然不是他想去哪兒,就能去哪兒的。
雖不知內情,但蒼溟的確說中了,明日這場滿歲宴,大約會有更大的熱鬧。
息棠心下有所猜測,卻并未多說,只提起了一件事:“如今侍黎也到了丹穴山,今日傳出消息,他有意收赤羽君幼子為徒。”
聞言,蒼溟神色微凝,他沉默片刻才開口:“阿姐,你在丹穴山?”
那他是不是也可以……
這是重點嗎?息棠面無表情地看向他。
蒼溟略顯遺憾地嘆了聲,看來還是去不成啊。
他笑了笑,眼中透著幾分漫不經心:“無妨,這么多年來,他們一直都沒死過心。”
不過一些殘黨余孽,又能掀起什么風浪。
他心中有數就好,蒼溟已經做了這么多年天君,干得也還算不錯,息棠也就沒有對這些事多加指點的意思。
頓了頓,她再次開口:“過幾日,我帶個人來見你。”
“誰啊?”蒼溟下意識問道,息棠卻已經拂袖揮去水鏡,只留他對著半空消散的虛影徒勞地伸出手。
至少先告訴他是誰啊!阿姐這是同誰學的這么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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