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但周圍人的竊竊私語都開始傳了開來,眼神也開始偏向于鄙視。
“不是吧,就不能好好的去殺怪物?偏要用這種路數?”
“我們這費力辛苦的在這兒打拼,她可以一點傷都不受就得到這么多貢獻點?”
“怕是嬌生慣養游手好閑的,就想讓別人來養她。”
“我要是女的就好了,憑白也能得這么一大筆錢。”
“她拿了這好裝備有什么用啊?這不是在搶我們的資源嗎?真是不公平。”
“占著茅坑不拉屎,你把這裝備退回去吧,給誰都比給你好。”
人們的言辭逐漸激烈,但左休言笑了。
烏合之眾。
沒有獨立思考能力,被他人的言語而隨意帶偏,心中塑造一個假想敵之后,對其進行猛烈攻擊。
他們生氣,說明他們感覺自身受到了傷害。
他們幻想出一個事物在侵害他們。與我何干?我又掉不了一塊肉。
反而他們這種生氣的情緒化作一把利劍,戳向了他們自己的胸口。
雖然被眾人圍罵,但左休言并沒有委屈憤怒的情緒。
這種不痛不癢的,毫無邏輯的謾罵,她毫不在意。這些虛無的話語,能影響得她實際的存在嗎?
“你們不會覺得憑著幾句話來壓我,就能讓我順著你們的意吧?”
他們想看到自己拿出證據來證明,然后他們心滿意足的說,哦,原來不是這樣啊。
被懷疑的人收獲了委屈謾罵,努力費勁地找出證據,加害者收獲了心滿意足,憑什么?
她不會剖開肚子,讓別人看自己吃了一碗面還是兩碗面,而會把別人的眼睛給挖下來,把它咽到肚子里,讓他們看看自己吃了一碗面還是兩碗面。
左休言掃視了一圈大廳,心里的計謀悄然浮現。
而接下來,她只要說一種話,就會讓張天自己去尋找一個自毀的道路。
“你們能拿我怎么樣呢?我不僅不退,我現在還要去領出來,穿上,在你們眼前炫一圈,看你們氣急敗壞的樣子。”左休言笑意盈盈。
張天看見她臉上的笑容,越發覺得憤怒,這女的好不要臉:“你不會以為有了靠山就可以為所欲為吧?”
“靠山在哪里我不知道,但是處理我自己的東西,我當然可以為所欲為。”左休言轉身就走,準備去窗口領取裝備。
“你別得意太早!”
張天加快腳步沖到在大廳里巡視的一名女性面前:“我要舉報,有人用不正當的行為獲取了貢獻點,我要求對她的貢獻點來源進行審查。”然后一手指向左休言。
左休言順勢看了過去,那是調查員。會負責局里的一些基礎事項的調解和審查。
她心中發笑,很好,果然會找調查員處理。這是張天唯一也是最快速能選擇的方式了,他一定會因為自己的激怒而請求讓上面的人處理。
你鬧吧,你鬧得越大越好,我就看看你之后怎么收場。
左休言也不去取東西了,面上擺出一副緊張的神態,像是有點懼怕,但又強撐鎮定的樣子:“我勸你別這么做!”
多少有點色厲內荏。
張天見此,更加確信自己的猜測。
調查員停下來:“好的,請提供你的舉報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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