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休言的琢磨,讓她看起來還是神游物外。
而且她對自己的行為一點道歉的意思都沒有,眾人心里泛起嘀咕,她真的不想挽回點什么嗎?好歹把態度拿出來。
左休言看了一眼前方,她當然知道目前的局勢。別看只是一句話的事情,但影響的事情很多,處理不好就會成為影響城市的大事。
首先,沒有做的事情她肯定不會為此道歉。另外,不能操之過急的去處理,會陷入劣勢。
她略微思索后,就選擇了等到自己的時候再說,反而能成一手好棋。
還剩兩個人,她大致一聽,又閉上了眼睛。
周圍人倒吸一口冷氣,故意的?
這不等于老師或者老板的提醒叫你別摸魚了,你直接把手機當人面拿出來開了一把游戲?
這下觀眾知道剛剛肯定不是睡著了,可她干嘛要這樣。
沒有人往她在腦中實驗的方向想,就算覺得她在思考問題,也沒見別的覺醒者閉眼思考的,弄這么惹人注目的方式,連解釋一下都不。
那z城審查的面色沒有變化,但他心里輕輕冷笑了幾分。
那個寸頭的北城評委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嘴角微動,似笑非笑,牽動她臉上的疤痕都輕微的皺了一下,平白增添了幾分恐怖。
就在前面兩覺醒者講完,鏡頭轉到左休言身上時,她再次睜開了眼睛。
屏幕顯示出方案評分,眾人一看,七個d,四個c,三個b,一個a和一個s。有的城市是兩個人,所以歸在一個人講,并沒有20個。
“這左休言這么厲害,怎么也能拿個b或a,要是再強點,s肯定也沒問題吧?”
“也不一定啊,實戰厲害,不代表和理論的創新有關系。你看第三,才拿一個c,剛剛第十二拿了個a。差別太大了。”
“再說,有的知道同樣的理論,表現也不一樣。”
“也是哈。”
就在眾人議論中,左休言開口道:“我代表新城帶來兩個方案。”
“啊?”
“啥?”
觀眾一片嘩然,別的城市都只有一個方案,有的甚至和別人撞上相同的部分而不得不只有幾句話。
她說她有兩個?
“她可別把一種方案分解成兩部分講。”
“不會是學之前別人的其中一部分當一種吧?”
“對啊,這可不行。再說我覺得她應該不會做這種事。”
給觀眾們留了幾秒時間,左休言說道:“第一個方案,是關于精神構建的底層邏輯,關聯模型,以及自適應調整與重塑機制,和成行軌跡的改進方法。”
她說的字詞每一處的停頓和輕重恰到好處,每個人都聽了個清清楚楚。
“好家伙,聽著好像播音……”
“不對,我覺得不像,播音那些人腔調太正了,她的聲音蠻正常的,好像那種……那個調子,怎么感覺有點溫柔,像安慰我一樣?”
“啊?你別說,你還真別說?”
眾人懵了,怎么聽個學術化的標題還聽出這種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