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要是再繼續追問下去,那不就是越發落入了這個新人的圈套,被他牽著鼻子走。
可惡......
北斗星君暗罵了一聲,恨恨地收起繼續問下去的心思,哪怕心里面有一萬只螞蟻在爬,也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端莊的轉身,回到座位上。
她北斗星君絕不能被一個新人這么輕易拿捏......
只能作罷。
見北斗星君假裝喝口茶水掩蓋剛才的失態,蘇遠倒是很期待要是她知道地府發生的一切,會是什么表情。
“現在能回答我的問題了吧。”
北斗星君喝完茶水,清了清嗓子,恢復了那得意中帶著點高傲的姿態,“既然能在這里碰見,以后也算是同道中人了,我也不會失信于你,那把椅子上未坐過人,只是不久前自然而現,你的位子也是。”
似是為報復蘇遠,北斗星君的回答說得很簡短。
這些坐席都是自然而現的,但目前只有十二人配坐在位子上......
蘇遠掃了眼十二個座位刻的尊號,除了地府的酆都大帝和北方鬼帝,還有仙庭的北斗星君和太乙雷聲應化天尊,剩下八個尊號應該都是仙庭的仙神。
地府和仙庭......二比十嗎......
還有酆都大帝的位子上......到底會是誰?
蘇遠深深看了眼“酆都大帝”的座位,將疑惑壓下,試著退出這方空間。
隨著蘇遠的心念一起,他發覺眼前的畫面又回到了蕩魔劍宗。
而那有十二個座位的空間中,獨坐于座位之上的北斗星君幽幽盯著“北方鬼帝”消失的地方,陷入了沉思。
這個新人......不簡單。
......
蘇遠輕易將北方鬼帝的面具取了下來。
這面具倒是讓蘇遠發覺了意想不到的收獲。
也讓蘇遠產生了諸多新的想法,比如如何利用那方空間跨越星輿軌道。
只是他并不急于一時,那方空間中的北斗星君,蘇遠并不知曉她的真正底細。
就蘇遠所經歷的,那些頂著仙神面具的人之間,必然存在著種種博弈。
他要么直接從他們手中換取跨越星輿軌道的方法,要么自己摸索。
但更讓蘇遠在意的是這些仙神面具背后所代表的意義。
這些人得到了上古仙神的面具,還得到了傳承,那是否意味著這些上古仙神的本尊已經死去了呢?
這種隱秘現在的蘇遠還不得而知。
至于傳承,奇怪的是,蘇遠并未從北方鬼帝的面具上得到任何地府的傳承。
這一點,蘇遠也打算以后再入面具空間詢問北斗星君。
有的時候,與人打交道就像是釣魚一樣,魚線不能一直繃緊也不能一直松,唯有適當的松緊,將魚兒的氣力耗盡,當魚兒再無任何底牌時,才好收獲。
尤其是像北斗星君這樣想從蘇遠身上探知某些隱秘的人。
這一日余下的時間,只有幾位長老上門拜訪,和蘇遠幾乎是要稱兄道弟,絲毫不擺長老的架子。
蘇遠表面功夫做得也到位,既沒拂這些長老的面子,也沒有讓他們從自己這里占到便宜。
畢竟蘇遠知道,有些口子不能開。
一開屆時引來的就不是一個兩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