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宮晴輝一臉懵逼,殺骰子?
難道這骰子是某個人,不是他想的那種麻將骰子?
誰會取這種傻缺名字?
還是說這只是一個代號?
正當雨宮晴輝扣著后腦勺想不明白的時候。
陳立已經走遠了。
他趕緊跟上去,跟著陳立來到了村里。
村里空蕩蕩的,看不見一個活人。
活人全都被燒死在蘆葦蕩里了。
陳立回到神社,取出火襖箴經蓋在身上的傷口處。
雨宮晴輝見火襖箴經開始冒火,嚇了一跳,下意識就要拔出【雨崩】給陳立滅火。
陳立沒好氣地道:“別幫倒忙。”
雨宮晴輝:“?”
他走到陳立身邊,發現陳立那些足以致命的駭人傷口竟然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結痂。
“你這是什么能力?好厲害。”雨宮晴輝眼里冒光。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除了禍津刀刀主和神諭使之外的人使用特殊能力。
并且還是他從未見過的特殊能力。
看來自己這個幫手選的沒錯,肯定能幫上大忙。
“襖景教的能力,想學?我可以教你,只要你……”
閑著也是閑著,陳立便將怎么使用大千錄和火襖箴經的方法教給他。
當聽到要拔齒斷骨,敞開心扉,雨宮晴輝嘴角直抽抽,冷汗不自主地往外冒。
聽到陳立說獻祭五臟進入什么五行狀態,會增強自身體質時。
雨宮晴輝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好了好了,我現在不太想學了。”
看著雨宮晴輝抗拒的樣子,陳立笑了:
“你還沒說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雨宮晴輝言簡意賅地回答道:
“路上遇到一個神諭使,尾隨他來的。”
一般來說神諭使是不太會離開‘凈土’的。
但今天他卻在距離村莊不遠處的一座小城市里碰見神諭使。
一路尾隨對方就來到了這里,也沒想到三名神諭使聯手竟然沒有拿下這個陌生男人,反倒是被人打了回去。
“他們都死了?”
“嗯,不過他們是神諭使,還會從‘凈土’里重新復活。”
雨宮晴輝擔心陳立聽不懂,想要解釋一下。
陳立揉了揉太陽穴,摳下一塊焦黑的頭皮放到肚皮上,一根觸手從肚臍眼里鉆出來,將頭皮卷進了肚子里。
雨宮晴輝先是眉頭緊皺,然后使勁的擦了擦眼睛,內心震撼:剛剛那是什么玩意?
陳立望著蔚藍的天空,道:
“我知道,他們都是改造人,只要‘羽津’系統還在運轉,他們就很難物理意義上的徹底死亡。”
雨宮晴輝一臉驚駭:
“剛剛那是什么……不對,你好像對‘凈土’很了解?”
對于這類問題。
陳立已經不想回答了,累了。
他們愛怎么猜就怎么猜去吧,反正自己說了他們也不信。
陳立不說話。
雨宮晴輝也不好意思打擾他,就蹲在旁邊看著陳立慢慢恢復。
當日落西山。
太陽落山后,陳立收起火襖箴經,身上的傷口全都變成了燒傷的疤痕。
不過在修真之下,疤痕也沒了。
陳立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注意到月色下打瞌睡的雨宮晴輝,上前踢了踢他的腳。
雨宮晴輝驚醒過來,見到陳立已經恢復了過來,揉著眼道:“晚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