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覃歡喜和白頭翁這兩個江湖老油條,他們總能從這些安保人員的身上感受到一股彪悍的氣息,仿佛是那種經歷過尸山血海后的猛人。
而這些安保們,雖然目光警惕的盯著覃歡喜和白頭翁二人,但并未上前阻攔,顯然,是早已接到上頭的指示。
白頭翁一直以來都自認為自己混得風生水起,手底下也有一幫小弟追隨左右。
然而此時此刻,當他親眼目睹了龍騰安保的這些安保人員之后,不由自主地在心里拿自己的手下與對方做起了比較。
越比較,他心中越是感到沮喪,最后無奈地搖了搖頭,嘆息道:“真是沒法比啊!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么會如此之大呢?”
單是從氣質方面來看,自己手下的這些矮騾子們一個個流里流氣,凈會吹牛皮,說大話。
平時吆五喝六的,說話時候一個比一個拽,然而,遇到事情的時候,跑的比兔子還快。
而眼前的這些安保人員,舉手投足間,無不透露出一種剽悍凌厲的氣勢,仿佛只要一聲令下,便能立刻沖鋒陷陣。
至于顏值嘛,那就更不用提了,自家那幫流里流氣的手下,與之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難怪,人家現在叫林先生,而自己,叫白頭翁。
在經過了至少三道崗之后,兩人順利的來到了林易的vip包間。
而這里,只有許正陽一個人面無表情的站在這里。
見到是覃歡喜,許正陽面無表情的說道:“歡喜哥,不好意思,老板只說了請這位白先生單獨進去。”
“沒事,沒事,我在外面等就行了。”覃歡喜的臉上沒有半分不悅,而是悄悄的用手在白頭翁的身后推了一把。
白頭翁感激的沖著覃歡喜看了一眼,然后,點頭哈腰的推開了包廂的門。
看著白頭翁走進了大門的身影,覃歡喜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老板會怎么坑這個傻鳥。
歡喜哥從口袋里拿出一包煙,先是遞給了許正陽一根。
然而,許正陽卻拒絕了。
覃歡喜也不以為意,雖然知道許正陽不抽煙,但遞煙是自己的禮儀,禮不可失。
他知道,許正陽是林易的心腹,而自己,名義上是和聯勝的堂主,實際上,不過就是林易養的一條狗。
……
白頭翁推開了vip包間的大門,卻發現里面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樣美女環繞。
里面并沒有傳統的卡拉ok和投影機,反而擺了一張辦公桌。
林易坐在辦公桌旁,正批改著一些文件。
白頭翁的心中有些懵逼,這哪像一個社團大哥?這簡直就是商務人士的真實寫照。
“林先生,我是白頭翁?是歡喜哥的朋友。”白頭翁點頭哈腰的說道。
而林易,卻是頭也沒抬的說道:“白先生,你隨便坐,我先忙完手頭的這點事情,你稍等一下。”
白頭翁心中吐槽,老子外號叫白頭翁,可是老子并不姓白。
不過,這些話也只是敢在心里想想,他并沒有說出口。
大約過了10分鐘,林易將手中的筆一扔,伸了一個懶腰,這才抬頭看向白頭翁。
“白先生,聽歡喜哥說,你找我有事,不知道是什么事?”林易的聲音絲毫不帶任何感情波動。
“林先生,我,”原本,白頭翁在心里準備了許多種話術,可是現在,他一句也說不出來。
林易給他展現的氣場,實在是太強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