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許卿州第一次感到后悔,后悔沒有在那個人傷害何漫漫之前就出現在那里,以至于害得何漫漫受了傷。
他想,他或許是真的是愛上了何漫漫。
過了一會兒,只見一個警察從外頭走了進來。
“這位同志,請問是你讓人報得警嗎?”那警察看向許卿州問道。
“我們出去說!”許卿州指了指正在睡覺的何漫漫道。
警察一愣,也不是不近人情,便點了點頭。
而就在許卿州站起身時,何漫漫卻突然醒了過來。
“許卿州?”何漫漫眼神有些迷離地叫道。
“嗯,警察找我有些事,我就在外面,你不要害怕。”許卿州摸了摸何漫漫的腦袋,輕聲說道。
“是調查我被打這件事嗎?”何漫漫這時候也清醒了過來,這般問道。
“嗯,這位女同志,你還記得那個人長什么樣嗎?”那個警察這么問道。
“燈光太暗了,我只記得他長得不高,中等身材。”何漫漫想了想,又眼睛一亮,道:“他自稱自己為彪哥。”
“彪哥?”警察聞言一愣,似乎認識這個叫做彪哥的男人。
“你還記得什么嗎?”他又問道。
“他說他是受人指使的。”何漫漫想了想又道。
“有說是受誰指使嗎?”警察聞言一震,沒想到這還是一起有預謀的傷害事件。
何漫漫聞言,搖了搖頭。
“那好,你好好休息,等我們抓到了人,再告訴你。”警察說道,然后合上了筆記本離開了。
而等到警察離開后,何漫漫才看向了許卿州。
“許卿州,今天,謝謝你啊。”何漫漫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畢竟她現在才想起,自己居然沒有感謝過許卿州。
“說這些干什么?你只要好好的,我就知足了。”許卿州眉眼帶笑地說道,然后輕輕地摸了摸她的腦袋。
許卿州這是怎么了?看著許卿州眼里的疼惜,何漫漫有些不自在地側過了頭去,只覺得今天的許卿州奇怪極了。
雖說許卿州按照何漫漫的要求,并沒有把何漫漫受傷的事情,告訴何建業兩口子,只說何漫漫因為學校有事,連夜趕了回去。
但是就住在一個醫院里,沈廷芳也不是個傻的,很快偷偷跟蹤著許卿州到了何漫漫的病房。
“哎呀,我的漫漫啊,你這是咋了?”看著臉腫脹得和只包子似的何漫漫,沈廷芳滿是心疼地抱住她。
“媽,你咋來了?”何漫漫有些不知所措地問道。
“你還好意思問呢,你出了這么大的事,也不告訴我們,還有小許,你也幫著她瞞著!”沈廷芳說道,難得嗔怪地瞪了許卿州一眼。
“媽,這不關許卿州的事情,是我讓他不要說的。”何漫漫有些無奈地說道,她可不想沈廷芳去埋怨她的救命恩人。
“你這個死丫頭,是不是嫌你媽,命太長了?”沈廷芳說道,狠狠地瞪了何漫漫一眼。
“說吧,你這身上的傷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漫漫無奈,只得將事情的始末一一都給沈廷芳說了。
沈廷芳聞言,跟著心驚膽寒了一陣,而還不等她發表意見,卻見一個小護士跑了過來。
“何建業的家屬,你快回樓上一趟吧,何建業那里都鬧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