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反正錢是給何田田了,這里還有她寫的欠條呢!”牛素芳說道,從兜里掏出了一張紙來,這正是何田田之前寫的欠條。
“這該死的丫頭!”何建業氣得差點又暈厥過去。
一旁的沈廷芳連忙將何建業扶到床上,然后冷著眼,看著牛素芳道:“牛素芳,你也知道何田田可不是我和老何的親生女兒,我們把她養到這么大,也是仁至義盡了,她把老何氣成這樣子,我們何家與她也算斷絕了關系。”
“至于她欠你的錢,你找她要就是了,我們可管不著。”
“我要找得到何田田,我至于來找你們嗎?”牛素芳哼了哼氣,道:“我管你們斷沒斷絕關系,反正何田田她是你們家的人,她借了錢,你們何家都必須得負責!”
“我說了,我們何家和何田田已經斷絕了關系,她的事情,我們管不著!”沈廷芳冷著臉說道。
“我看就是你們一家子串通好的,來騙我們家的錢啊,大家伙兒都來看看,這家人怎么這么不要臉啊!”
“三大三千塊錢啊,這可是我們一家子的命啊!是我兒子娶媳婦的錢啊,就被你們這么騙了!”牛素芳說道,又哭天搶地了起來。
是啊,這個時候一個工人的工資也才三十四塊錢,三千塊錢,好多家庭一輩子都沒存到這么多錢啊。
“哎呀,這位大姐也挺可憐的,要不你們就行行好,告訴她你們家女兒在哪里吧?”一旁一個六十歲左右的老婦人,有些不忍心地說道。
“這,我們哪里去知道!”沈廷芳聞言,更是氣得不行,心中簡直把何田田給凌遲七八遍了。
“那你們要不先把錢墊著,還給這么大姐,她真是挺可憐的。”那個老婦人聞言,眉頭一皺,又這么說道。
“你覺得她可憐,那你怎么不先墊著給她呢。”沈廷芳冷哼了一聲,看著那老婦人道。
“我說你這人怎么這么說話?我也是好心提醒你們,要不然人家跑去派出所告你們騙錢,你們還不得吃不了兜著走啊!”那個老婦人哼了哼氣道。
“對!要是你們不還錢,我就去派出所告你們!”牛素芳聞言,也這么說道。
“那好啊,你去啊。反正我們人正不怕影子斜,也不怕你告。”何漫漫冷冷地看著牛素芳道。
在場的人聽見何漫漫這么說,也不由得打消了一些對何家的懷疑,畢竟人家都敢讓去派出所了,能有什么問題嗎?
牛素芳知道何漫漫是個有文化的,見她這樣,也明白恐怕去了派出所,她們也不會給她錢。
于是只見她瞪著眼道:“反正我不管,這錢是給我們家建國娶媳婦的,現在何田田跑了,你們又不還錢,那就必須得還我們一個媳婦來!”
眾人聞言,都傻了,不是在說騙錢還錢的事情嗎?怎么又扯到媳婦了?
“這樣吧,你們把何漫漫嫁給我們家建國,何田田的事情我們就不追究了,再給你們加上兩千塊的彩禮,你們看怎么樣?”牛素芳轉而又這么說道。
畢竟何漫漫可是狀元啊,以后給她生個孫子,還不也得是狀元。這么一想,這幾千塊錢就不心疼了。
眾人見牛素芳這么財大氣粗,都有些想把自己的女兒親戚介紹給她當媳婦了,畢竟兩千塊錢的彩禮,在她們新林可是很少能見的。
而就在這時,一旁的許卿州的臉色卻是突然冷了下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