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漫漫見此,也知道他是雷聲大雨點小,因而上前去,拉住了何建業的胳臂,道:“爸,我知道錯了,我這不是怕您和我媽擔心嗎?”
“難道這樣,你爸和我就不擔心了?”一旁的沈廷芳狠狠地刮了何漫漫一眼,道:“你這個死丫頭,早知道這么不省心,當初就不生你得好!”
“媽……”何漫漫求饒地叫了一聲。
而一旁的何建業卻護犢子了。
“你這說的是什么話?我們家漫漫多好的姑娘,懂事聽話又優秀,別人求都求不來呢!”
“好好好,就你們倆父女說的對!我就是一個惡人,好吧。”沈廷芳這么說道,但是眼睛里卻全是笑意。
“對了,漫漫,那秦家兩母女的事情解決嗎?”
“小許,你沒給她們錢吧?”沈廷芳說道,又有些擔憂地看向許卿州問道。
“沒有,那個秦建國一聽說,需要追究何田田的責任,立馬就說錢是她主動給何田田的了。”許卿州搖了搖頭道。
沈廷芳聞言,一愣,然后嘆了口氣道:“簡直是作孽啊,那個丫頭真是不干好事!”
“對了,小許,之前欺負漫漫的那個混蛋抓到了嗎?”沈廷芳想了想,又問道。
“都抓到了,伯母你不用擔心。”許卿州說道。
“怎么能不擔心啊?我們家漫漫要是真的出了事,可咋整啊?”沈廷芳說道,嘆了一口氣,然后又皺著眉頭道:“真不知道這個挨千刀的,咋就專門盯上我們家漫漫了?”
何漫漫聞言,抿了抿唇,她還是決定不把何田田的事情告訴何建業兩口子。
但是就在這時,卻聽到一旁的許卿州,道:“據警察說,那個傷害漫漫的人,是受何田田指使的。”
“許卿州!”何漫漫有些惱怒地看向了許卿州。
“何漫漫,你不能什么事都瞞著伯父伯母她們,這件事她們應該知道。”許卿州緊緊地看著何漫漫這么說道。
畢竟如果何建業兩口子不知道這樣事情,恐怕還難以對何田田徹底死心,而何田田要是再回來,再次傷害她們,那又該怎么辦?
“漫漫,小許說得對,我們有權利知道這件事情!”何建業這么說道。
何漫漫見此,有些無奈,但是還是任由許卿州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給說得一清二楚了。
“這個,這個畜生!她怎么敢啊!”
沈廷芳早就被何田田傷透了心,聽到這樣的話,雖然生氣,但卻也能夠接受。
但是何建業卻不一樣了,雖然何田田做了許多的錯事,甚至將他氣進了醫院,但是他對于何田田還是抱有希望。
然而他現在聽到了什么?
何田田不僅偷東西,還指使人來欺負何漫漫!
要知道這年頭的人將女人的名節看得有多么重要,要是真的被何田田得逞了,那么他的親生女兒漫漫就真的是毀了啊。
他萬萬沒想到,他教養了這么多年的女兒,就養出個這么樣的毒蛇來!
不知沉默了多久,何建業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多歲。
“以后我們何家就當沒有何田田這個人了,我何建業也再沒有何田田這個女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