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說何建業聽了許卿州的話,又想著自己的小棉襖就要被人搶走了,心肝一陣生疼,一晚上都沒睡著覺。
反觀許卿州,本來在陌生的環境里,他是難以入睡的,但是朝著何建業吐露了心聲以后,沒過多久,他倒是睡了過去。
于是等到第二天的時候,就見許卿州精神奕奕,而何建業則是頂著一雙熊貓眼出了房門。
“老何,你這是咋了?”沈廷芳見著何建業那漆黑的眼底,嚇了一跳道。
何建業聞言,瞥了許卿州一眼,然后沒好氣地說道:“耗子來家里偷東西,打了一晚上耗子呢。”
“東西偷了就偷了嘛,你打一晚上耗子,還不得把人家小許給吵著了。”沈廷芳聞言,瞪了何建業一眼。
何建業只覺得委屈至極,什么偷了就偷了?那只大耗子偷得可是他的寶貝女兒啊!
許卿州見著何建業那憋屈的樣子,不由得勾了勾唇角,道:“伯母,沒關系,我睡得一向很沉。”
只說回京城的時候,也不趕時間,所以許卿州便開著車,載著何漫漫,慢慢地往著京城而去。
于是直到第三天早晨的時候,她們才到達華大。
因為回來的時候正好是星期六,于是何漫漫便拿著東西先回了寢室。
“啊,漫漫,你可算是回來了?”陳玉鳳正翻動著書頁,見著正打開門進來的何漫漫,連忙放下了手中的書,然后跑到了何漫漫的面前,一臉擔憂地說道。
“是啊,漫漫,你去哪兒了啊?這都大半個月沒見著你了。”一旁的楊柳,也湊了過來,擔憂地問道。
“家里有一點事,回去了一趟。”何漫漫笑了笑,她的確是在新林待了大半個月了。
“漫漫,你臉上的傷是怎么回事啊?該不會真的像她們說的那樣吧?”陳玉鳳見著何漫漫臉上那還沒消散的青紫,皺著眉,目光有些審視地看著何漫漫道。
“玉鳳,你別胡說,漫漫怎么可能是那樣的人!”楊柳聞言,柳眉一蹙,連忙說道。
何漫漫眉頭一皺,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學校里是又有什么關于我的流言了嗎?”
“沒什么,漫漫,你累了吧,要不先休息休息。”楊柳別過了臉去,笑著這么說道。
“玉鳳?”何漫漫見此,又看向了陳玉鳳。
“哎,漫漫,那俺可就說了哦,你別往心里去啊。”陳玉鳳有些別扭地看著何漫漫道。
“不會的,你說吧。”
陳玉鳳點了點頭,然后將何漫漫走了以后的事情都一一說了出來。
原來當初何漫漫走之前,大二的林遙因為覺得何漫漫進入鄭曉軍的實驗室,其中有貓膩,便來找到了何漫漫,想要和何漫漫在期末考試的時候比試一番。
但是當時何漫漫并沒有應戰,所以就有許多的人認為何漫漫進入鄭曉軍的實驗室,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段。
緊接著何漫漫又突然請假離開了學校,那些人就越發相信何漫漫的確是靠著不正當的手段上位的。
本來這個也沒什么,但是不知道誰又傳出了一個更加惡劣的謠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