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丹,沫芒宮。
今天的大廳格外安靜,而一側的辦公室內,傳來陣陣爭執的聲音。
“楓丹的災難到底如何應對,關于預言,你究竟知道多少?”
“芙寧娜女士,請你認真回答,這對我非常重要。”
面對那維萊特的問題,芙寧娜依舊是一臉的敷衍。
“這個你不用擔心,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楓丹不會出大問題,大家都會平安無事。”
芙寧娜說這番話顯然沒有多少信服力,可她卻顯得有些自信,像是知道會有反轉發生一樣。
“或許會如你所說的那般,但我想知道,你對預言一事知道多少?”
“你似乎有很多事情瞞著我,是覺得我能力不足,無法幫到你嗎?”
“危機不用擔心,你只需要做好你的工作就行。”
芙寧娜偏過頭,選擇回避了那維萊特的視線,但語氣仍是從容。
“我身為最高審判官,理應幫助楓丹度過危機,更有權知道預言的秘密。”
“你到底在隱瞞著什么?”
面對那維萊特的一次次追問,芙寧娜的心情愈加煩躁。
她轉過腦袋,皺著眉不耐的看向那維萊特,語氣中滿是不悅:
“所以說,我已經把話講得很清楚了!”
“你還要質問我嗎?”
一向溫和的神明突然的發怒,一般人這時候估計已經被嚇慘了,但她面前的可是那維萊特,介于神明之上的生物,根本不懼生起氣來的芙寧娜。
那維萊特同樣皺著眉看她,神色絲毫不做退讓。
“問題還沒得到切實解決,你我之間的任何托辭都沒有意義。”
“我無意冒犯,但你也該明白自己的立場。”
“你乃水神芙卡洛斯,不是只會表演的明星。”
聽到這話,芙寧娜眼眸低了低,沒有再接話。
那維萊特隨即又拿出一張紙遞了過去。
“看看這個吧,白淞鎮的損失狀況,和幾位事故遇難者的名單。”
芙寧娜接過紙張后,眼瞳微微顫動,攥著的手也不自覺捏緊了起來。
那維萊特走到窗戶旁,語氣變得嚴肅而又沉重:
“白淞鎮災難來臨時,恰好是有能力的人在場才能應對,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這次的災難我們沒能阻止,但我不會允許有下一次。”
那維萊特背著身,微微側過的臉毫無情感,語氣更是嚴肅至極。
“再重復一次,你必須告訴我你知道的所有事情。”
那維萊特說著,將昨日探索古代遺跡找到的石板的事情說了出來,包括石板上的前代水神跪伏認罪的畫面。
一切重重疑點表明都與楓丹的預言有關。
但這些芙寧娜怎么可能見過,更不知道石板是個什么東西,對那維萊特的話也是一問三不知。
“每個神明都多少有自己的秘密,前代是前代,我是我,不知情也沒什么奇怪的吧。”
“我理解你的焦急,但....抱歉,我真的沒什么能透露的信息。”
芙寧娜的實話在那維萊特看來,根本沒可信度,只當她是不可能向自己透露半分,咬死不松口。
事已至此,他也不用藏著了,將芙寧娜暗中動用力量調查預言的事挑明了出來。
身為水神調查預言并不奇怪,但宣稱不知道初代水神的秘密,且調查后也不作為,就顯得十分奇怪了。
“你從不是表現的上的那么膚淺,更非真正的愚蠢之輩。”
“然而,你的行為卻極度不自洽,究竟是為的什么...?”那維萊特端著手,微微瞇起了眼。
然而在氣氛沉默了兩秒后,芙寧娜突然笑了出來。
“啊哈哈哈!”
“原來你一直這么關注我的嗎?”
“真看不出你是這種人。”
面對她的話題轉移,那維萊特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顯然又被她逃避話題了。
“既然知道我在暗中調查....”
“對我也該有新的判斷了吧?”
芙寧娜故作神秘,并不愿意在這話題上繼續多聊。
她表示質問和懷疑都是沒有意義的事,審判官也只是她的下屬,理應服從上級,只需要相信她這個神明就好了。
“反正....肯定會沒事的。”
“我要說的就這么多,這件事上我們沒必要再討論。”
她強硬的打斷話題,緊接著目光一轉,像是想到了什么。
“啊對了,快到歌劇院演出的時間了,那就再會啦。”
芙寧娜說完,腳步匆匆離開了辦公室,獨留下臉色難看的那維萊特。
“.......”
“事情的經過便是這樣,很抱歉,我無法從她那里獲取到有用的信息。”
刺玫會總部的大船上,七人圍聚在一張桌前。
在那維萊特將一早的經歷說完后,桌上的眾人也都陷入了沉默。
艾黎對此早有預料,并沒有感到什么意外,但其他人就不是這樣想了。
只覺得楓丹危在旦夕,已經對神明沒有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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