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星,你有沒有覺得玄度月君與孤輪月君有些不太對勁?”憐月依偎著云澈,有些害怕的說道。
雖然兩位月君的容貌未變,但她從兩人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毀滅氣息,并且原本很愛說話的孤輪月君,這一路上竟然連一句話都沒有,這讓憐月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感覺充滿了詭異的氣氛。
“可能是兩位月君真正改過自新了,不說話有時候也挺不錯的。”云澈調侃道。
“既然你覺得他們礙眼,那便讓他們各自回房吧。玄度月君、孤輪月君,憐月神女不喜你們在此,各自回房休息去吧。”云澈命令道。
兩位月君沒有回話,只是很聽話的照做了,不再打擾云澈與憐月。
“呼,還是你的話管用,現在自在多了。”在兩位月君走后,憐月感覺空氣都清新了不少,不自覺的更加貼近云澈了。
“我們剛剛把虬龍族長打了一頓,會不會有事啊?”憐月有些擔憂的說道。
“放心吧,他敢調戲月神女,這頓毒打是他理應受的,龍烈絕不會將今晚之事透露半句,除非他不想活了,得罪一個神國,即便他是虬龍一族族長也沒用。”云澈很淡然的回道,仿佛根本沒有把胖揍一位龍族尊者這件事放在心上,因為他已在憐月無法看見的角落將龍烈徹底淵鬼化,龍烈已經失去了開口的機會。
“剛剛……剛剛你都看見了吧……”
說到調戲,憐月整個臉頰都泛起了紅暈,剛剛面對龍烈之時,她的臉色煞白,此刻站在云澈身邊,直接展露了她原本的嬌羞模樣。
盡管憐月這一生很堅強的活著,似乎內心中有一道堅不可摧的壁壘存在,但只有她自己清楚,這不過是無奈之下為了保護自己的偽裝罷了,她見過這世上太多的骯臟,但其心中卻仍保留著最后一片純潔,沒有被這凡塵俗世所污染。
“你指的是什么?”云澈輕笑回道。
“你……你太壞了!不想理你了,明明剛剛都這么危險了,若是你……若是你晚來一步……”憐月不敢想象之后會發生什么。
“龍烈怎么說也是虬龍一族的族長,在這種事情上還是很有分寸的,縱然他的行為有一點越界,但不會太過分的,這也是我為何會同意你與他單獨出去原因。”云澈的話語中不帶一絲感性,完全用理性的方式分析著。
“那你就這么隨意的將我推向地獄嗎?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在!”憐月在這一刻忽感有些氣憤,就算是云澈說的那樣,誰會將心愛的女子推向別的男人懷中呢,除非對方心中根本就沒有愛,只是利用而已……
想到此處憐月鼓起了勇氣,向云澈問出了心中一直以來的疑惑,想要得到一個正式的回應。
云澈輕嘆一聲,他從來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相反他禍害過的女子可不在少數,但是對于憐月,他卻沒有這樣的征服欲,若是兩人在神界相遇,或許會是另一番結果,但在這深淵之世,云澈已經逐漸習慣封閉自己的情感,除了在夏傾月面前,他可以毫無顧忌的展露自己的一切,在其他人面前,他做不到毫無保留的坦誠。
即便與憐月經歷這么多事,云澈依然沒有完全將心防放下,直到現在他都未曾告知憐月他真正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