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所有人皆留在此處,聽候淵皇指示,不得跟來。”大荒神官降下法旨,讓這場亂斗瞬間結束。
“大荒爺爺,你們別為難云哥哥!”畫彩璃出聲道,此地也唯有她才能與四大神官說上話。
“彩璃,這不是我等能夠決定的,要見云澈的是淵皇大人。”大荒神官回道。
“淵皇伯伯嗎?”畫彩璃心中升起不安。
難道淵皇已經知道云哥哥與霧皇的關系了嗎?
“不要多想,一切自有淵皇決斷。你們所有人今次之舉尚還可原諒,若是再犯,誰都不可能救下你們,如今就待在此處好好反省,等待淵皇的旨意吧。”大荒神官最后再次強調,言語之中充滿了威嚴之意。
夏傾月沒有動,雖然她并未受大荒神官言語影響,但她完全相信云澈,已將所有一切都交托給了他。
其他人的心魂之中響起大荒神官的告誡之言,剛剛升起的反抗之意全然消失,只是呆立在原地,不曾有任何的動作。
尉遲南星等已淵鬼化的五人不受影響,但在云澈的控御之下,同樣不曾有任何的動作。
凈土內殿。
云澈對于這里并不陌生,這是他第一次見到淵皇的地方,此刻的凈土內殿安靜的針落可聞,唯有他與四位神官在這里。
不同的是四大神官居高臨下的坐著,而云澈卻只能站著,周圍投來的目光,不禁讓云澈感到一陣重壓。
“云澈,似乎自從你的名字出現在深淵,這個時代的浪潮便開始不斷洶涌。”大荒神官打破了安靜,給了云澈一個很高的評價,“或許我應該稱你為這個時代的變數。”
“你不必急著否認,這并不是一個危險的稱呼,而是代表著希望。”大荒神官制止了云澈的辯解,“我相信你對淵皇有所了解,但沒有人比我們更清楚他的經歷。你覺得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云澈有些不明所以,為何神官會與自己說這些?
他的眼眸落在四大神官身上,想要從蛛絲馬跡中探究他們的目的,但顯然要讓他失望了。
四大神官作為從遠古時代存活至今的真神,其形其貌、其容其態早已完美掌控于心,想從他們的儀容神探中獲取信息,簡直就是妄想。
“淵皇,他是一個沉溺于自己執念中的可憐人罷了。”云澈思索之后,將內心所想如實相告,他想要確認神官們的真實意圖。
“哦?看來你對一些隱秘之事頗為了解。”大荒神官原本無瀾的眼眸閃爍起一縷光輝,似找到了生命中一直尋找的瑰寶一般。
“晚輩不過道聽途說過一些流言罷了,結合我所知道的一些事情,有些真相不難推理出來。”云澈表現的很謙遜,“當日在凈土之會上淵皇展示過三幅畫面,淵皇落入深淵只是一個意外罷了,而與他同時落入深淵的還有眾多他的追隨者,你們四位便是其中較為出彩的人物,但其中最重要的一位卻是來自遠古魔族的女子,她是淵皇心愛之人。”
“但這位女子卻從未在深淵世界露面過,結合當時淵皇抱著她仰天痛哭的場景,我推測那名女子或許在落入深淵之時,出現了什么意外,而處于一個極度虛弱的狀態。淵皇這些年的執念便是用盡一切方法治好這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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