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下結實火熱,甚至那隆起之地正好嵌于她腿心處,隔著不算厚的衣物彼此貼合,任何變化都無所遁形,熱度無聲地蔓延交融,最后生出難以抑制的顫栗。
“今日是第四日了。”他圈過她腰肢的手長指往前一勾,拿住了她的腰帶,慢慢輕扯著。
“是第三日整。”黛黎更正說,并沒有摁住他的手,而是柔聲問:“君侯可知女郎的癸水會持續幾日?”
他動作猛然頓住。
男人面無表情,大半張臉籠在暗影里,那雙深色的棕眸沉甸甸的。
頭一回,黛黎覺得他不可怕了。
他果然不知道!
黛黎毫不猶豫編假話騙他,“七日。只要身體健康無恙的女郎,癸水都會來滿七日整。”
那個數字一出,坐在他腿上的黛黎隱約看見他額上有條經絡繃了下,她心里難得樂開了花。
但下一刻,黛黎心里咯噔了下,因為她分明感受到后背傳來一股推力,是他手臂在收緊,從后將她壓向他。
不是小年輕了,黛黎深那事不到最后也能疏解,她忙抬起手抵在他胸膛上,輕聲道:“外面的女婢是否真的離開還尚未可知,妾在宴上對您不假辭色,但這一轉頭就將您迎入房中,還忍著癸水不適做這等事,著實不符妾驕縱蠻橫的性子。君侯,小不忍則亂大謀。”
黛黎很鎮定,也篤定自己能成功。
這些日的相處令她清晰地認識到,他絕對是個理智凌駕于情慾之上的男人。
如她所料,龐大的海獸重新深潛回海底,面前男人深吸了口氣后,緩緩松開了她,“不過幾日,我等得起。”
在他低啞的語調里,黛黎聽到了四日后的驚濤駭浪。女人輕輕垂下眼睫,遮住眼中的萬般思量。
午后暖和的日光投在樹上,經過層層枝葉阻隔,最后在地上灑下一地明媚的斑駁。
黛黎在后花園里賞花,入目皆是花光柳影、萬紫千紅,瞧著便讓人心境舒朗,而這種還不錯的心情,在云蓉到來后直接好到了極點。
沒出府,跟在黛黎身后的唯有女婢,而她們都是蔣府的人,云蓉也不必掖著藏著,“妹妹,你要的東西姐姐給你弄來了。這可真不容易啊,連夜趕工給辦來的,為了這事卓計吏可是一宿沒睡,不過既是我夫君下的死命令,他就算熬個油盡燈枯,也務必把這事辦得漂漂亮亮。”
她忽然想起這祖宗是個木頭樁子,拐著彎兒說的邀功,她很可能聽不懂,于是又忙道:“妹妹,這事你可得記著姐姐的好,若姐姐往后有需你幫忙之處,你可不能推辭。”
黛黎接過兩份小竹牌,挨個愛惜地摸了摸,其上信息和她藏起的那塊傳一模一樣,連上面的官印也分毫不差。
這是由官方頒發的、具有通行效力的身份證。
“往后云姐姐若有難處,盡管來找我便是。我若辦不到,就讓秦長庚幫我辦。”黛黎給她畫餅充饑。
云蓉心花怒放。
言笑宴宴,兩家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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