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讓他不禁感嘆:“這個獨立團究竟是何來頭?”
再往前,他看到幾輛約翰造卡車在訓練場上練習s形轉彎。
而不遠處,一隊步兵正跟隨一種新型號的重型戰車進行步坦配合訓練。
他仔細一看,這些步兵的裝備也讓他吃驚。
多數士兵手持沖鋒槍和輕機槍,頭戴鋼盔,身上掛著手榴彈,裝備之精銳甚至比得上軍部的軍官敢死隊。
他們身材結實,面色紅潤,一看就知道伙食不錯,而且整個隊伍顯得精氣神十足,似乎絲毫沒有受到遠征軍整體大敗潰退的影響。
“這到底是什么部隊?”他內心的疑惑越發濃重,目光不自覺地投向了遠處的指揮部帳篷。
等衛兵核實了他的身份后,譚志杰終于被允許進入了指揮帳篷。
推開帳篷的簾子,他滿懷好奇地邁了進去。
眼前的景象讓他一怔,那個坐在桌后的獨立團團長,居然是他熟悉的黃埔軍分校學弟——張弛。
雖然時光流轉,那個當年有些眼高手低的富家子如今穿上了上校的制服,但譚志杰一眼就認出了他。
“阿弛?”
“譚學長?”張弛這個穿越者回憶了下前身的記憶,也認出了眼前之人。
譚志杰一聽,不禁苦笑:“唉,什么學長。卑職新編219師參謀中校譚志杰,向張弛上校問好。”
他單腿站立,拐杖夾在腋下,動作不快,但敬禮的姿勢依舊標準、鄭重。
這個禮敬的不僅僅是張弛的軍銜,更是敬的張弛救了他的命、救了第五軍那么多士兵脫離絕境的恩情。
“參謀?譚學長你是219師參謀?”張弛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譚志杰點了點頭,心里疑惑,這有什么可驚訝的?
軍校畢業后各自天涯,沒有了聯絡。雖然他早已是師部參謀,算是升得快了點,但也不至于讓張弛這位上校軍銜的獨立團團長如此激動吧?
“太好了!”張弛一拍桌子,走了過來,“這真是想娘家的人,孩子他舅舅來了。”
他說這話倒不是因為他想入伙座山雕,而是因為堆積如山的文書工作終于可以推給專業人士了。
張弛毫不客氣地按著譚志杰坐在了自己那張豪華的紅木辦公桌后,眼神亮得像溺水者剛見到了救命稻草。
“譚學長,你腿傷了也不要緊,趕快幫我處理這些文件吧,我可受夠了這案牘勞形的事兒了。”
譚志杰還沒來得及反應,一摞厚厚的文件和報表就拍在了他面前。
沒有了excel和word,張弛這個學渣用鋼筆連繁體字都寫不太好,如今他終于可以解脫了。
張弛滿臉堆笑,一邊打開一只雪茄盒子,一邊殷勤地遞上一支雪茄。
“這可是上好的古巴雪茄,南美的少女在大腿上卷出來的。”他毫不在意的用著斯賓塞爵士的收藏品做人情。
接著,張弛又抓起一瓶酒,毫不吝嗇地倒了一杯遞過去。
“約翰人的爵士私藏的極品雪利酒,我請你喝一杯。你要什么盡管說,只要你幫我搞定這些文件,哪怕你要個扶桑妞,我都給你搞來!”
張弛這一套‘大佬您抽煙,大佬您喝酒’的做派,讓譚志杰受寵若驚。
“這...”
他本想問的那些裝備、團號、甚至是如何回國的問題全都堵在了嗓子眼里,只得暫時乖乖接過雪茄和文件,低頭開始處理工作。
“這小子...變了,但也沒全變啊。”譚志杰無奈地心想,張弛表面看似仍然是那個熟悉的富家子弟,但他能帶起這偌大的獨立團來,想必背后隱藏著更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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