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怎么的?那些軍官要求士兵們只許將維生素片含在嘴里,藏在舌根下,絕不允許吃下肚。一等到白鷹人離開以后,就全都把藏在嘴里的維生素片都吐出來擦干凈上交。”
聽到這里,一旁的士兵忍不住感嘆:“我去,這也太狠了!咱們真是走運,幸好參軍在咱張師長的隊伍,不然也得被剝層皮。”
“是啊,我在訓練的時候問過友軍的弟兄,他們長官嚴禁他們吞下去,否則軍棍無情,吃肚里去了也能給摳出來。”那老兵一副心有戚戚的樣子。
“這...”那提問的士兵是個勃固本地僑民,早早的加入了張弛的隊伍,對于白黨這套駭人聽聞的喝兵血的手段,也是感到震驚。
林來生此時突然開口:
“你小子一參軍就在咱們張師長手下,你可要記住,月月按時發餉不克扣,一日三餐都是干的,生病了有充足的藥品,這些你參軍以來習以為常的東西,在別的部隊...”
說到這,林來生搖了搖頭。
士兵們頓時安靜下來,意識到自己此刻的幸福生活來之不易。他們不再閑聊,默默看著基地中的一切,心中懷著對張弛的感激。
突然,一位身穿國軍少將軍裝的中年人走了過來,對站的筆直如青松的林來生詢問,眼中透著一絲好奇:
“這位少尉,你的步槍可以讓我看看嗎?”
林來生看到對方的軍銜,心中一凜,立刻帶著全排士兵立正敬禮。
土木系13太保之一,隸屬于國防部研究院,此次作為國防部特派員之一前來的郭棟堂微笑著回禮,接著伸出手來。
林來生盯著眼前這位戴著眼鏡,盡顯儒雅風范的中年人,沉默片刻后,將背著的步槍遞給了對方。
郭棟堂接過步槍,仔細打量,指尖輕輕拂過那些劃痕,眼中閃過一絲贊許。
他將步槍還回給林來生后,微笑道:
“小兄弟,你們是新編212師的吧?”
雖說此刻藍姆伽訓練基地內,無論新22師、新38師還是剛剛到達的新212師林來生排都是乾國人面孔,身穿白鷹軍隊配發的制服,但是郭棟堂一眼就看出來了面前幾人的出身。
不僅是因為林來生這些212師的士兵個個孔武有力,身材健壯,還因為郭棟堂在他們眼中看到了熟悉的光芒——一種代表著希望、代表著自信、代表著開悟的光芒。
“鄙人郭棟堂,目前在國防部研究院任職,兼任中央訓練團副大隊長,此次前來就是為了一睹諸位圍殲了114聯隊的健兒們的面貌啊。”郭棟堂自我介紹道,神態從容。
林來生和他的士兵們頓時肅然起敬。
郭棟堂的名聲早已在軍中流傳,作為土木系的重量級人物之一,他不僅深諳軍務,更是國防部的重要決策者之一。
“你這步槍并不是當今各大國的制式軍用步槍,是哪里來的?上邊刻的這37道劃痕都是你擊斃的鬼子?”
連珠炮一般的問題從郭棟堂口中吐出。
與那些在禮堂內忙著拉攏1團團長郝猗的同僚們不同,郭棟堂更好奇新212師卓絕戰斗力的來源。
在他到達藍姆伽訓練基地的這幾天,他已經考察過了新1軍的情況,這些曾經遠征軍的精銳們在換裝了鷹械,由史蒂文森供應后勤后戰斗力確實有了長足的進步。
但是在郭棟堂看來,這種提升只是技術上的,本質上新1軍還是一支封建化的部隊,和其他乾國內的國軍相比沒有任何區別。
那些白鷹教官只專注于提升士兵們的技戰術,在精神建設方面卻不聞不問。
這導致盡管白鷹教官每個月都將作為綠鈔的軍餉發放到了士兵的手里,但很快士兵們就會在牌九、女人、酒精這些事情上把軍餉揮霍一空。
相反,在與林來生等人的交談中,郭棟堂藏在眼鏡鏡片后的雙眼卻越來越亮,他越聽越覺得這位素未謀面的張弛似乎、好像、也許和他有那么一些相同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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