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鬼子的112聯隊基本沒了?”張弛眉頭一挑,看向譚志杰。
“沒錯。”譚志杰點頭確認,“不僅如此,配屬給112聯隊的幾十門野炮和山炮也全被摧毀。此外,我軍還繳獲1門三八式105野炮、3門四一式75山炮和2門九零式75野炮。雖然這些火炮都有不同程度損壞,但后勤部表示可以修復。”
張弛輕輕揉了揉手指,仿佛在盤算著什么,隨口說道:“修好了賣給衛將軍吧,他那邊肯定還缺火炮。”
他說到這兒突然笑了笑,目光意味深長:“一個聯隊,嘿,一個聯隊,就這么沒了。”
他倒不是覺得戰果太小。
實際上,張弛自己也清楚,像上次那種抽冷子直接在大城市圍殲鬼子一個師團的戰果很難再次復刻。
歷史的經驗早已告訴他,每次零敲碎打的吃掉鬼子一個大隊(營級)一個聯隊(團級),雖然不如一次性吞掉一個師團那般壯觀,但積少成多,同樣可以讓鬼子的力量慢慢被蠶食殆盡。
他眼神專注地盯著地圖上那些密密麻麻的標記,指尖不由自主地在桌面輕敲,像是在無聲地計算下一步的棋局。“一點一點削弱他們,像抽絲一樣。”他喃喃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等到他們所有的機動力量被我們耗盡,剩下的鬼子不過是一群孤魂野鬼,守也守不住,打也打不了,只能等死。”
甚至張弛感覺現在的鬼子就有點這個狀態了,他思索著,腦海里浮現出南洋戰場的全景。
他眼前仿佛能看到鬼子現在的窘境:
撒胡椒面一樣,在南洋各地的傀儡國每國分散放置幾個師團,每一處都彼此隔絕,難以互相增援。這個擺開的陣勢,說得好聽是“全面防守”,但實質上不過是“全面挨打”。他們能防的只有一時,遲早會被各個擊破。
想到這里,他不由自主地笑出聲來,抬頭看向譚志杰,話鋒一轉:“對了,咱們的傷亡怎么樣?有沒有大損失?”
譚志杰略微整理了手中的戰報,沉穩地回答:“傷亡不大。這次行動我軍總共傷亡不到800人,其中一多半經過治療后能重返戰場。”
張弛聽罷滿意地點點頭,目光里帶著欣慰:“好,這些傷愈歸隊的兵,打過硬仗,見過血,只要精氣神還在,回來就是鐵打的主力,未來的老士官。”
譚志杰接過話頭,繼續匯報道:“雖然咱們軍隊擴軍迅速,部隊中新兵比例大幅增加,但好在糧餉充足,且都知道打下來的土地會拿出部分給士兵分田,咱們的部隊士氣都相當高漲,沒有出現過成建制的畏戰、祛戰狀況。”
譚志杰作為總參謀長,自然要關注軍隊的方方面面,在安民軍他看到了與原來的白黨截然不同的士氣氛圍,自然覺得身上的干勁又多了些。
這讓他可以自豪的說,脫離白黨,加入安民軍,他不后悔。
“相反,鬼子在我們兇猛的火力下幾乎沒有什么還手的能力,尤其是第404獨立特戰營的出色發揮,提前端了鬼子的重炮,使得我軍的傷亡顯著減小。”
“好,給獨立特戰營的弟兄們也記上一筆功勞。”張弛一錘定音。
11月14日,白明輝指揮部隊攻破邊境上的南坎鎮,東路軍正式進入滇省地界,開始從鬼子的背后發起攻擊。
同日,衛俊茹下令遠征軍對騰沖的鬼子發起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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