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接新望萍基地、第三航校、第19水上搜救大隊”
通信員立刻跑去搖動磁石電話手柄,然后讓電話線那邊的接線員去接線。
“叫通了?”
看到通信員點頭,張弛立刻拿來話筒:“是白隊長嗎?我是張弛,你們訓練的怎么樣了?有多少機組能完成在內河上的降落與起飛科目了?”
“十七組?”張弛聽到這個消息,眉頭一挑,臉上露出一絲喜色,“很好,夠用了。那你立刻組織合格機組,安排足夠的pbm-1水上飛機,飛到曼德勒來。”
“對,沒錯,就降落在伊洛瓦底河上就行。”張弛手拿話筒,止不住的點頭,“我需要你們執行傷員轉運任務。”
作為戰爭雷霆系統中,白鷹科技樹上的i級載具,pbm-1型‘水手’水上飛機(圖在章末作者說)位于轟炸機線上,研發點只需5900點,單架購買價格6300銀獅幣。
發展海軍的過程中,張弛自然沒忘記發展遠洋搜救力量,無論是船不小心沉了,還是艦載機在大海上墜毀了,都需要大航程的水上飛機去搜救幸存者。
更不用說大型水上飛機還可以作為海上巡邏機使用。
由于二戰款潛艇都需要在海面使用柴油機航行才能給蓄電池充電,所以無論是漢斯的海狼,還是鬼子和白鷹的那些潛艇,都是有一半的時間需要上浮漂在海面的。
而航程達4,800公里,又能攜帶4發1600磅(726kg)穿甲炸彈或6發500磅通常炸彈的pbm-1型‘水手’水上飛機自然完美符合執行這些任務的要求。
張弛在研發iii級的b-17轟炸機的過程中,順手就研發了pbm-1,不過由于水上飛機的運作邏輯和陸上飛機不同,且張弛的控制區并不沿海,所以第19水上搜救大隊之前一直在訓練中。
張弛知道,央米丁包圍圈前線激烈的戰斗每時每刻都在產生大量的傷兵。
很多重傷員在前線根本得不到有效治療,而郝西川領銜的野戰醫院則在曼德勒附近,距離央米丁足有200km,陸運絕對來不及。
而空運的話,央米丁前線并無可用機場。
所以最終張弛決定出動水上飛機,讓郝猗在前線做好傷員分類,然后把前線軍醫無法處理的重傷員集中到前線附近的馬德亞河支流上,由pbm-1水上飛機們將他們帶回曼德勒的大型野戰醫院救治。
十幾小時后,天空中發動機的轟鳴聲逐漸變大,幾架巨大無比,如同飛行艇一般龐大的水上飛機依次盤旋降落在伊洛瓦底江上,早就做好準備的地面接應人員奮勇而上,無數重傷員與擔架被抬上岸邊。
掛著少將軍銜的安民軍軍醫第一人郝西川盡管胡子已經花白,依舊戰力在第一線臨危不亂的協調指揮。
由于有張弛這個穿越者帶來的經驗,安民軍所有士兵的軍裝胸口,袖口處都縫有士兵的編碼、血型等重要信息。
而經過前線軍醫的分門別類后,每個傷兵身上都有一個彩色卡片,其顏色代表士兵的危重等級,上邊還用小字寫著具體傷情。
“先搬紅色的,紅色的最緊急,必須最先救治!”郝西川大聲呼喊,整個野戰醫院亂中有序,彩色卡片的等級標識一目了然。
突然,一個護士急沖沖跑來:“郝院長,血庫告急,咱們的全血不夠用了。”
正巧前來視察情況的張弛聽聞這個情況,先是拉過陪同的小七叮囑:“去找張廣松,讓他立刻組織各機關、學校、工廠獻血,還有軍隊的后勤人員,也別落下。”
說完張弛拉過那護士,一擼自己的袖子:“先抽我的,我是a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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