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當然不是‘簡單的一口飯吃’,對于這批被俘虜的高級軍官,張弛下令好酒好菜的款待著,甚至每天還有白蘭地和雪茄。
而那份賬單,就是這幫養尊處優的約翰高級軍官的消費明細,張弛在成本價基礎上全乘了個3并要求用金磅結算,反正戰俘營里物價貴一些不也是應該的嘛?
安東尼·艾登趁機補了一刀:
“首相閣下,您一向喜歡講‘榮譽’和‘榮耀’,可現在呢?如果事情再這樣發展下去,我這個外交大臣是不是就要派人去和安民軍簽投降協議了?”
他是真的遭受了無妄之災,本來他正嘗試用外交手段和安民軍解決吉大港的問題,在艾登看來這點事無非就是扯皮嘛,扯著扯著總會有結果的。
卻沒想到那邊丘首相直接越過他命令駐身毒的軍隊發起了進攻,然后關鍵是還失敗了!
會議桌的另一端,戰爭大臣詹姆斯·格里高利終于忍不住了,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語氣帶著怒火:
“這不僅僅是軍事上的失敗,這是外交上的災難!我們的士兵們被俘,高貴的紳士們被關在戰俘營里,安民軍甚至不允許他們配仆人!
殖民地的忠誠正在動搖,而張弛...,他竟然敢在電報里威脅我們,說要把我們的人押往仰光‘示眾’!”
“這是對帝國的侮辱,首相閣下!”
在座的大臣們都清楚,格里高利的擔憂不無道理。
約翰人在殖民地近百年來作威作福慣了,已經建立了強大的威懾力,甚至約翰人很強這個概念就如同思想鋼印一般,刻入了那些殖民地的當地人的頭腦里。
然而先是約翰人在東南亞被鬼子打的一敗涂地,接下來張弛要是再拉著一批約翰人的高級軍官去‘展覽’,那約翰人近百年積累的威懾力可就全完了,到時候約翰人還怎么在東南亞地區繼續做‘天龍人’?
面對著接二連三的指責,丘吉爾終于開口了。
他緩緩地吐出一口雪茄煙霧,蒼老而沙啞的聲音在會議室里回蕩:“那么,你們是想讓我怎么辦呢?”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疲憊,但更多的是諷刺:
“難道你們希望我跑去仰光跪下來,請求張弛放我們一馬,把吉大港和周圍的土地免費還給我們?”
“或者...”他停頓了一下,目光掃視著會議桌兩側的內閣成員,“你們希望我再派十萬子弟跨越半個地球去勞師遠征,去挑戰一支已經證明自己戰斗力的軍隊?”
面對戰斗力驚人的安民軍,殖民地部隊已經被證明是不堪一擊的。
此時市場花園行動正在緊鑼密鼓的部署中,約翰人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在歐羅巴大陸。
這次行動中,約翰人試圖奪取尼德蘭境內一系列的大橋,直接讓盟軍迅速跨越萊茵河這個漢斯邊境上最后的地理天塹,一舉攻入漢斯本土,畢其功于一役。
在這樣重要戰役即將發起的同時,去和地球另一端的安民軍再來一場大規模戰爭?
沒有人回答,他們都沒瘋,因此會議室里一片死寂。
這就是最糟糕的地方,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已經沒有什么真正的選項了。
圍攻吉大港的6個步兵師外加1個裝甲旅和1個皇家重坦克營幾乎全軍覆沒,光被安民軍防空炮打下來的飛機就超過了180架,東身毒的防御力量已經徹底崩潰了
而這一切還要從8月27日的一次小規模沖突開始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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