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b-17們在“例行公事”。每一次爆炸帶來的震動,都讓煤油燈的火焰不安地跳動,在田邊陰沉的臉上投下晃動的陰影。
“納尼?”田邊盛武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怒火和難以置信,他猛地抬起頭,煤油燈光映照下,他的臉色顯得格外蠟黃。
“你是說,有這樣一支...游擊隊?嚴重阻礙了我們維持治安和征集物資的行動?甚至造成了如此慘重的損失?”
他之前知道游擊隊活動頻繁,但沒想到規模如此之大,戰果如此“輝煌”。
“嗨咿!”侍立一旁的參謀官額頭冒汗,聲音干澀地念著手中的匯總報告:
“根據各部不完全統計,截至今日上午,共遭遇不同規模襲擊37次。蝗軍將士玉碎、負傷、失蹤合計721人。損失機動車17輛、摩托車8臺、各型輕戰車5輛、內河機動船2艘。”
“八嘎呀路!”田邊盛武一拳狠狠砸在桌子上,震得煤油燈差點傾倒。
蠟黃的臉瞬間漲成豬肝色。他知道損失不小,但沒想到短短不到一個月內竟達到了如此驚人的數字。
算上那些寶貴的技術兵器,這已經不是一個中隊甚至一個大隊的損失了,他感到一陣眩暈,既是因為憤怒,也是因為一種深切的無力感。
“飯桶!統統都是浪費弟國寶貴糧食的飯桶!不過是一群鉆山溝和雨林的土耗子,拿著幾桿破槍,怎么可能擊毀我們的戰車和機動船?
難道是那些愚蠢的戰車兵自己把戰車開進沼澤里去了嗎?!”
他咆哮著,試圖用憤怒掩飾內心的恐慌。
參謀官咽了口唾沫,艱難地補充道:
“司令官閣下......各部報告,這支游擊隊裝備了一種威力極其巨大的單兵火炮。
他們通常在極隱蔽的近距離突然開火,對蝗軍的車輛、裝甲目標進行射擊。
根據彈孔和毀傷效果推測,這種武器體積小巧,射程不近,可以輕易......輕易擊穿30公厘(3cm)以上的均質裝甲板。對我方輕型裝甲單位威脅極大。”
參謀官說著,甚至不敢看田邊的眼睛。
“單兵火炮?聽起來,和漢斯盟友送來的那種‘裝甲殺手’(panzerschreck)有點相似?”
田邊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煩躁地用手指敲著桌面:
“這么多天,這么多場遭遇戰,難道就沒有繳獲到哪怕一具這種武器嗎?為什么報告里全是‘推測’、‘可能’?!我要的是確鑿的證據!實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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