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情況怎么樣了?”
“有沒有信心通關?”
章學在講述自己的規則后,開口對陳濤問道。
和其他人不同,他很了解自己這個朋友。
小時候,喜歡看一些推理懸疑的。
讀書時,在別人沉迷網絡游戲時,他卻獨愛單機恐怖游戲。
長大后,更是有事沒事都會去一些密室逃脫恐怖屋之內的場所,親身體驗一番。
如果連陳濤都說沒信心挑戰成功,那章學估計這個副本,估計沒人能一次性通關了。
“有點困難,但是可以試一試!”
陳濤頷首,開口道。
“這家恐怖屋的老板應該是刻意降低了游戲難度。”
“顯然是想到大部分玩家,應該都是普通人的緣故。”
聽到他這話,章學一愣,不可置信的開口道:“就這還降低了難度?”
“你是不是說反了?”
在被黑暗吞噬時,章學算是徹底知道為什么曾經那些體驗過魔鬼城堡的玩家,都會對天風恐怖屋贊嘆不已了。
不說別的,就那種臨死前渾身撕裂般的疼痛,真實的簡直不像是游戲。
有那么一瞬間,章學甚至真覺得自己快死了。
要知道,他在死的時候,游戲才剛剛開始不久。
如果這還是降低了通關難度,那真正的狗熊嶺,豈不是恐怖到上天了?
“其實主要是你們沒怎么接觸過這種恐怖游戲。”
“以天風恐怖屋的技術,不可能做不出那種類似于單機恐怖游戲的場景。”
“那才叫真正的難!”
“動輒就是重開,折磨死你!”
陳濤點頭,語氣肯定道。
就目前以他看到的一切而言,狗熊嶺還沒給他帶來那種真正的絕望。
作為玩過無數單機恐怖游戲的他,很清楚那種真正的恐怖逃亡類游戲,到底有多變態。
零星幾條線索,動輒跳臉殺。
一切,都要玩家自己去探索。
也得虧是游戲能夠重來。
天風恐怖屋現在,就相當于是將恐怖游戲給搬到了現實。
但鑒于是現實,外加玩家心理承受能力,故意將難度給調低。
要不然,以天風恐怖屋的技術,隨便仿制一款精品恐怖游戲,估計都能將玩家給折磨死。
他可是還記得,自己當初在玩那些精品恐怖單機游戲時,開局就直接死了好幾次。
狗熊嶺還好,現在他只才死一次。
外加規則線索只差寫在玩家臉上。
就這種難度,已經算是天風恐怖屋手下留情了。
如果此時李舟知道陳濤的想法,一定會給他豎起大拇指。
紅衣怨靈有多恐怖?
看時小雅哥哥時玉鳴的反應就知道了。
現在他還老老實實像個小學生一樣坐在放映廳內呢。
在將放映廳交給紅靈時,李舟刻意交代過她,別把游戲難度弄得太高。
畢竟像陳濤這樣的人終究是少數。
大部分,都還是普通人。
在李舟的預想下,一個游戲場景,難度最好是普通玩家死個幾十次能通關的話,就差不多了。
聽完陳濤的話,章學沉默了。
他總感覺對方在說自己沒腦子,但卻沒有證據。
過了一會兒,他回過神來,開口道:“那...我們現在該怎么做?”
沒腦子就沒腦子吧,又不是什么競技類的游戲。
這種逃亡類型的游戲,有個體驗過程,就已經記憶深刻了。
通關這種事情,還是交給有本事的人去做。
他只需要聽指揮躺贏就行了。
“如果我們猜錯的話,玩家在死后都會轉變身份,且都會看到新的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