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其琛,你怎么把小曼傷到了?”江芷寒著急地朝著小曼的手臂吹氣,四下尋找,看看有沒有可以減輕疼痛的東西。
徐其琛嚴肅了起來,這兩個人偶打不得,它們明顯是對應著江芷寒和小曼。人偶受到傷害,立刻就會反應到她們身上。
難搞!
徐其琛摸了摸口袋,只剩下一張定身符,面對走過來的人偶,他有些投鼠忌器,只能先把最近的一個貼上了定身符。
后面的人偶靠了過來,徐其琛說了一句:“江總,冒昧了!”
江芷寒還沒反應過來什么情況,突然覺得手腕被什么東西捏住,然后渾身不得動彈。
“我怎么了?”江芷寒驚恐的問道。
“忍著點!”徐其琛一手捏住人偶的手腕,湊到窗邊扯下窗簾,把人偶包裹在里面。
江芷寒知覺身上被什么撫摸了一陣,渾身雞皮疙瘩就冒了出來。她動彈不得,只能忍受著冒犯。
經過剛才保姆的事情,江芷寒也反映了過來,知道他們幾個跟人偶是對應著的。
被窗簾包裹起來的人偶試圖掙脫,卻只能在地上如同蟲子一樣蠕動。琴房里只剩下徐其琛還能動彈,只是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
“趕緊想個辦法!”被束縛住的江芷寒還很不舒服。
定住身的小曼以哀求的眼神望著徐其琛,希望他能做英雄。
徐其琛有些頭疼,英雄哪里是這么好做的?骷髏頭藏在模型里面,抓又抓不到,把模型給毀了,萬一導致現實中別墅崩塌,徐其琛沒有把握把所有人都救出去。
場面似乎走進了一個死胡同。
骷髏頭望著外面的一切,見手下的人偶都被徐其琛制服,便把目光放向了模型中唯一剩下的男性人偶。
男性人偶是一個金發碧眼的西方男子,非常機械地走到窗邊,從模型中跳了出來。可能是關節并不靈活,人偶摔在桌面滾了一圈,落在了地上。
徐其琛覺得渾身的骨頭都要裂開一般,疼在他眼前一陣發黑。
待到徐其琛恢復,看到男性人偶近在咫尺。
徐其琛下意識畫了個火爆符出來,又趕緊給收了回去。
這要是把人偶給燒了,豈不是就是自己燒了自己?
我去——
我想你的骷髏頭好歹毒啊,基本上立于不敗之地。
就在徐其琛愣神的時候,男性人偶已經舉起了雙手,朝著徐其琛錘了過來。
兩個膀子就像是兩個大錘頭,徐其琛肩膀受到重創,腿一軟,癱坐在地上。人偶似乎是實木制作,十分堅硬。
人偶并沒有停下攻擊,徐其琛在地上滾了幾圈,才勉強拉開了距離。人偶捶得地板哐哐響,徐其琛手掌是刺心的疼,不住的顫抖。
這叫什么事嘛?
束手無策的徐其琛不得不在琴房里打轉,拖延會時間,趁機想想辦法。
人偶的關節并不靈活,可是這家伙就知道亂捶,疼的徐其琛都岔氣了。
打又不能打,逃又逃不出去,整件事情都透露著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