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芷寒撇撇嘴,不爽地把頭側到一旁。
小曼仔仔細細的回憶了一下,搖了搖頭。
她像是溫室里保護很好的花朵,對險惡的社會完全沒有了解,平日的交際圈多是看在她父母的面上,對她和和氣氣,印象中并沒有和其他人有交惡。
徐其琛撓了撓頭,接著問道:“讓你印象深刻的事情嗎?”
小曼的俏臉陷入了回憶:“之前在學校的時候,有一個女生,是我最好的朋友。只是當時忙著出國,聯系就少了。后來聽說家里出了什么事兒,就沒有在學校見過她,估計是轉學了吧?嗯,”
“這是我中學印象最深刻的事情,后來在國外留學,畢業后加入藝術團,都是順風順水的。”
徐其琛:“……”
你聽聽,這是人話嗎?順風順水的?有多少人追求的就是一輩子順風順水啊。有的人出生的時候就在羅馬,而有的人一輩子都在尋求通往羅馬的道路。
徐其琛的耳朵不自覺的抖動了一下,感覺琴房有輕微的聲響。
符文瞬間畫好,直奔聲音的源頭飛去。
火花四濺,從中伸出來一只干枯的手,將火焰扇到一旁。
吳媽晃蕩著脫臼的左手,從火焰中走了出來,盯著小曼的眼神都要冒出火星。
“吳媽?”小曼感覺到保姆是那么陌生。
“她不是保姆,可能是骷髏頭重新上身了。”徐其琛提醒道。
高階的定身符居然被輕而易舉地掙脫開,保姆現在的實力不容小覷。徐其琛束縛住了自己的雙腿,等于失去騰轉挪移的空間,他并沒有把握能夠戰勝被附身的保姆。
“附身?呵呵……”吳媽冷笑道,“我沒有被附身,我只是把靈魂出賣給了惡魔。”
“是你?”徐其琛感覺有些被打臉,剛才他還把保姆的嫌疑給排除了呢,嗯。
“吳媽,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小曼反應了過來,不解的問道。
“我可憐的女兒啊!”吳媽嚎叫道,“真沒想到你還記得她!”
吳媽咬牙切齒,似乎要飲其血,食其肉,寢其皮。
“你是兮兮的媽媽?”小曼驚詫道。
“是的,你說的沒錯。”
“枉費口口聲聲說是朋友,你連她去世了那么多年都不知道,你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