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由己的感覺很差,上次成為棋子的時候還是在金鑫集團,那時候是兩派之間的斗爭,徐其琛成為了雙方落子步子的棋子。只是那次因為徐其琛有看見鬼魂的能力,得到了破局的假賬本,他從棋子成為了棋手,并得到了不少利益。
集團的兩方和修煉界中的名門世家比起來,完全是不夠看的,徐其琛沒有任何的依仗能夠脫離棋盤,甚至沒有選擇的權力。,
在幕后黑手眼中,他不過是一個偶爾知道秘密的廢柴,對于他們來說,徐其琛的命不過是螻蟻一般。他只能依附,伍家,好歹他跟伍俠之間有舊交,好歹能夠保住姓名。
局勢被金大爺挑破之后,徐其琛無比厭惡名門世家,包括伍家在內。
見徐其琛臉色陰晴變化,喝著小酒的金鶴樓知道他此時肯定是萬分糾結。
“實在不行就遠離這片是非之地,跑得遠遠的。雙方都忌憚對方的實力,估計也不會派遣更厲害的角色來找你麻煩。以你現在的實力來說,對付一般的小角色,還是沒什么問題的。”金鶴樓給出了自己的破解之法。
三十六計走為上,既然不想被棋手當做棋子一樣使喚,那就只能跳出這個圈。滬城是雙方的地盤,徐其琛怎么都比不了實力深厚的世家們。
惹不起還躲不起,徐其琛很認真的考慮著金鶴樓的意見。
徐其琛心里想的,遠比他說的更加復雜一些。可以說除了自己和女兒,在偌大的滬城他不能相信任何人,包括眼前幫助他許多的金大爺。
倒不是說性格冷漠,不知感恩,而是此時的局勢決定了親信任何人都可能會給他帶來滅頂之戰。自己怎么著都無所謂,可他還要照顧璐璐。
離開護城不失為一個好辦法,怕就怕幕后黑手一橫心,來個半路截殺,到時候徐其琛就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言盡于此,金鶴樓沒再多說些什么,他只是給出自己的建議而已,做怎樣的抉擇還得看徐其琛自己。
“菜不錯,就是口味稍微重了些,是不是心亂了,手抖了一下,多放了些鹽?”金鶴樓調笑道。
“修煉的事兒我了解不多,但做飯這事兒我才是一把好手。”徐其琛收拾收拾情緒自夸道,“松鼠桂魚這菜,味道重是食材決定的,可真不是我手抖了。”
松鼠桂魚是蘇幫菜中很有名的一道,講究用料上乘、鮮甜可口、濃油赤醬,屬于“南甜”風味。金鶴樓所謂的口味重其實是和清淡菜肴相比,總得來講是濃油赤醬的影響,真和鹽沒啥關系。
在處理過桂魚后,割下的兩片魚肉,留著尾巴相連,皮朝下在魚肉上先直剞,再斜剞,深至魚皮成菱形刀紋。接著用料酒、精鹽調勻,分別抹在魚頭和魚肉上,再滾上干淀粉,這也是金大爺覺得味重的原因之一。熱油,魚下鍋定型,復雜至金黃撈出,最后淋上醬汁。
外脆里嫩、酸甜適口。夾一塊桂魚肉,聽著徐其琛介紹著做菜過程,金鶴樓又喝了個小酒,感覺生活美滋滋。
金鶴樓酒足飯飽,微醺,留了幾張定身符,便告辭離開。徐其琛得空坐在沙發上,緩和一下做飯后的疲憊。
瞇眼思考了許久,徐其琛開口問道:“曉菲,你說我們走還是留?”
托著腮幫子的孫曉菲沒想到大叔突然call她,想了想后說道:“我都行,反正去哪我都挺開心的。”
徐其琛:“……”
這不是等于什么都沒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