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冷峻的江芷寒鎮住了在場的親戚,膽子小些的家伙趁著大家沒注意腳底抹油就溜了。畢竟對于大部分人來說,換個管事的并不影響他們所得到的利益。留在這反而會被牽累。
他們站出來幫襯江戶川是為了利益,見情況不妙,趕緊跑路,同樣是為了利益。在金錢面前,絕大多數親戚朋友都是無用的。
江芷寒知道這些人的來意,才采取了雷霆手段,否則拖延下去,總的來說是不利于事態發展的。至于另外一些高管和股東,手段就要柔和一些,能拉攏的只要拉攏,實在不行的要采取孤立。總而言之一句話,不能讓這些人形成合力,否則整個集團的運作會受到嚴重影響。
鍛煉許久的江芷寒已不是從前的黃毛丫頭,她有能力成為金鑫集團的掌舵人。
徐其琛作為武力威懾站在一旁,給江芷寒的游說說服提供保障。
就在江芷寒忙著分化瓦解高管股東的時候,一個醫生朝著病房走來,奇怪的是戴著口罩。這里又不是傳染病區,口罩顯得很多余。
稍稍再靠近一些,徐其琛感受到他身體中溢出的淡淡靈力,對方已經竭力掩蓋自己,奈何徐其琛技高一籌。
徐其琛假裝悠哉地插著口袋,吊兒郎當的模樣,實則手里頭拽進定身符,余光始終關注著口罩醫生的動作。
距離大概兩米左右,醫生插在口袋里的手動了動,白大褂的口袋微微鼓了起來。悄無聲息之中,亮著寒光的銀針從口袋中發射出來,直奔徐其琛而來。
偷襲,是在隱蔽的狀態中,徐其琛有了防備,向側面挪了下位置,銀針狠狠釘在門上。
徐其琛瞥了一眼,銀針的尖端似乎涂抹了某種藥水,泛著些光亮。
徐其琛把江芷寒拉過來,推入病房,自己則是朝著白大褂沖過去。
“待在里面不要出來!”
一擊未中,白大褂似乎并不心慌,和徐其琛開始了近戰。
徐其琛嘗試著把符文貼到白大褂身上,可對方就像是水里頭的泥鰍,滑潤無比,始終保持一定的距離。好在白大褂似乎近戰能力也不強,一時之間徐其琛占據了上風。
兩人打得虎虎生風,拳打腳踢,特別是徐其琛一腳踹彎了走廊里的不銹鋼扶手,頓時驚呆了在場的其他人。各路高管股東也沒心情留下來探討自己的利益,抱頭鼠竄,免得成為被殃及的池魚。
在兩人顫抖過程中,徐其琛找到機會把定身符貼在了白大褂的身上。徐其琛沒有啰嗦,把白大褂拖到無人的樓道。
“你到底是誰?”徐其琛扣住白大褂的雙手,撤下了他的口罩。
清秀的的青年男子,目光輕蔑地看著徐其琛。
“不打算說?”徐其琛掌心燃起了藍紫色的火焰。
熊熊的焰火釋放著灼熱,秀氣的眉頭末梢被烤焦,縮成一圈。
年輕男子蠕動了下嘴巴,徐其琛沒聽出他在說什么。
“大點聲!沒吃飯嗎?”徐其琛喝道。
“你……等死吧!哈哈——”年輕男子突然狂放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