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這事情,喝少了不盡興,喝醉了傷身傷身體,在微醺的狀態是最好的。
金鶴樓海量,微微上頭,樂在其中。
徐其琛微醺的界限有些窄,一不小心就超了過去,囔著不能再喝了,腳步有些虛浮。
幾粒花生米就能喝成這樣,也是個人才。
金大爺笑呵呵地看著徐其琛的失態,配上花生米和小酒,也是一種享受。
徐其琛精神很是亢奮:“大……大爺,問一句,玉佩這玩意你是從哪找來的,這么厲害?”
金鶴樓夾花生米的筷子滑了一下,花生米落回了碗里。
“年輕的時候碰見有個落魄的家伙拿出來兜售,旁人只把它看作是普通的玉石,可以壓價,我卻瞧出來其中有不少靈力,花了一筆巨資收了過來。”金鶴樓說著自嘲道,“誰知道古玉不認主,很是冷漠,估計是看不上我的資質吧。”
一聽到金鶴樓和自己有同樣的遭遇,徐其琛來了勁:“就是,這塊破玉賊傲嬌,理都不理我一下!”
徐其琛說完,不由自主地朝著璐璐望去,見她胸口的古玉并沒有什么反應,知道它尚未蘇醒,沒聽到壞話。
“知道它傲嬌就別背后說它,不然它要是聽到了,指不定怎么整你呢。”
徐其琛想起了古玉的小心眼,在嘴邊比劃了拉拉鏈的動作,示意自己馬上閉嘴。
徐其琛頭暈眼花,被孫曉菲安排回房間睡覺,沒多久就打起了呼嚕。
餐廳里,金鶴樓慢悠悠地吃著花生米,覺著沒勁,收拾一番就從從陽臺跳了下去。
“為啥不走樓梯呀?”趴在毛毯上的白音感覺很奇怪。
……
海島那頭,水月門墻倒眾人推,只能自閉裝死。
在亂糟糟的局勢下,一個不入流的青山派搬了家,在荒廢的山坡上搭了幾個簡易的窩棚。
“師父,這……這地方實在是太厲害了,我覺得一天的修煉進度就能夠趕得上過去一個禮拜!”莫埃驚喜地囔道。
空懸比劃了下噤聲,有點嫌棄:“辣么大聲干嘛,深怕別人不知道?低調,低調~”
莫埃一臉了然的神情,回到窩棚里面接著打坐煉化靈氣。
青山派經過了上門打臉之后,不少弟子都流失走了,留下來的基本都是死忠,空懸把他們都帶到了寶地來,傳授了伍俠給的高端功法。
空懸年紀大了,天賦一般,再想進一步純屬是異想天開,于是乖乖地扮演一個后勤保障的角色,看著一眾弟子日益精進,他心里頭是樂開了花。
催促著弟子們抓緊時間,不要浪費光陰后,空懸跑去視察新門派修建的進度。借用了徐其琛的地盤,也得承擔起整個莊園的修建,除了居住的地方,還有徐其琛所需要的野菜種植基地。
看著像是個大農場,空懸也不在乎,地侶發財,青山派只是付出了點金錢就得到了其二,換成誰做夢都能笑開花。
空懸想到了那個始終有些吊兒郎當的年輕人,這一切都是他帶來的,得好好完成他種植莊園的任務!
徐其琛快三十了,在空懸眼中也不過是年輕人。
空懸感謝的“年輕人”此時正鉆研著符文,直到璐璐在客廳到處折騰,雞飛狗跳。
“別鬧了,再鬧把你送到興趣班去。”
逗弄著腓腓的璐璐一聽就蒙圈了:“不去不去!”
“修煉已經很累了,我才不去興趣班!”
“累個鬼,沒有你師父看著,成天跟我在這耍無賴,連基礎都沒打好。”徐其琛還不清楚小滑頭,沒有毅力,寧可和孫曉菲一起刷劇,也不愿意打坐練氣。
璐璐哭喪著臉:“粑粑,你好兇,嗚嗚,我要去找外公和外婆!”
小家伙嚎了半天,連滴眼淚都沒下來,光打雷不下雨,還偷摸摸地注意著徐其琛。
徐其琛一把摟起了璐璐,“啪啪”對著屁股就是兩下,沒用啥力,就是嚇唬一下她。
“好好說話!”
璐璐噘著嘴,徐其琛手一松,就從懷里爬了起來。
“壞爸爸,臭粑粑!”
在徐其琛眼神的威嚇下,璐璐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了下來,默念著伍俠教導她的心法,平心靜氣,煉化著靈氣。
孩子小,玩性大,沒有人盯著,哪里愿意進行枯燥且無聊的修煉呢。
要是平常人家,父母兩個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所謂嚴父慈母,自古就是這么教育下來的,至于小孩是否會產生情感上的偏下,養成見風使舵的性子,并不在傳統教育考慮的范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