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其琛在一旁咋舌。
黃慎笑了起來:“還是老樣子,功夫不厲害,就強在一張嘴。”
“你倒是有進步,沒想到縮在公墓里二十年,還會說話?”
“至少我不用隱姓埋名,劍神的名頭豎在那呢!”黃慎氣呼呼地說道。
金鶴樓一臉戲虐:“那倒是,壞名聲也比沒名聲要好得多嘛,瘋子殺神的名頭放哪,都能把小孩給嚇哭了。”
“兩位,別斗嘴了。”徐其琛聽得腦殼疼。
“一邊去。”
“趕緊做飯!”
被兩位老頭一通炮轟,徐其琛灰溜溜去了廚房。
一桌好菜端上桌,給老哥兩留足了空間,其他人都去另一個餐廳吃飯。
“好酒呢?”金鶴樓問道。
徐其琛指著桌上的白酒:“這還不行?”
“太烈了,就喝之前喝過的荷香源,口感柔和,還不上頭。”
黃慎一聽就嘲諷道:“是男人就要喝烈酒,口感柔和?那是娘們喝的吧?哈哈~”
金鶴樓不想搭理沒啥品味的黃慎:“你懂個屁,給你喝好酒就是浪費,整幾瓶二鍋頭才適合你。”
“別吵別吵,各喝各的。”徐其琛趕緊起身去把儲備的荷香源翻了出來。
幾杯酒下肚,兩人的話多了起來。
“十幾年沒這么好好喝過酒了吧?”金鶴樓感慨地說道。
“那是,你們在外頭吃香的喝辣的,我在公墓里頭守著一群冤死鬼,連下酒菜都兩個。”黃慎頗有怨氣地說道。
“那幾個老不死沒死,你出來就是送死。”金鶴樓瞪了黃慎一眼。
“唉,要不是知道小卉還在,我至于在十里崗忍氣吞聲嗎?”
正如徐其琛猜測的那般,這兩位年輕時就相識,不過一位是修煉天才,一位是野生的修煉者,明面上不會有什么交集。
他們完全是因為共同的理念走到了一塊。
“我感覺自己就是被伍有德那個王八蛋給忽悠了,否則也不用在公墓里待那么多年,還虧欠了小卉,讓她在外頭飄蕩!”幾杯酒入肚,黃慎感傷了起來。
好在伍有德派了研究團隊,幫著小卉研制出了身體,讓黃慎的怨氣少了許多,不然按照這位暴躁大爺的脾氣,估計出公墓就要找伍有德算賬。
金鶴樓嘆了口氣:“他……他也不容易。”
金鶴樓一言難盡的表情,讓徐其琛察覺到里頭還有大量的故事。
“不說說嘛,滿足一下我八卦的心理。”徐其琛期待地問道。
“估計你也猜得七七八八了吧?”金鶴樓望了徐其琛一眼。
“沒什么好隱瞞的,他不會對外說的。”黃慎接著喝自己的酒。
黃慎心思沒那么重,除了女兒和修煉,萬事不放心上。
他相信,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所有的陰謀詭計都是無力的。
“我說過,曾經我是改良派,和我一樣想法的還有伍有德,就他特殊點,覺得不用暴力根本不可能打破名門世家的壟斷。”金鶴樓指了指黃慎。
黃慎有些來氣:“要說嘴炮,還是伍有德最厲害,我居然信了他的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