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云慶看著眾人笑盈盈的說道:“你們剛才不是剛答應鮑聰嗎?說是不會背叛鮑家的嗎?”
“屁的鮑家...我們這些商戶都是靠著我們的自己...說不客氣一點是的鮑家需要我們...如今,他們鮑家的人說的多么牛逼,把漠北王貶低的一文不值,結果,現在的漠北王,把他們那些所謂將.軍,門閥家主都如同豬狗一般圈養在這邊。一看這個漠北王就不簡單!”
“就是啊,你們沒看見嗎?燕門關的守軍蔡武的腦袋都被砍了,這就代表什么...這可是代表燕門關失守了。漠北王能夠悄無聲息的拿下了凌霄城,很有可能鮑家守的九座城全部淪陷了!張老板,我們商人都不容易...你得告訴我們...”
“是啊,我們商人本來就是要依附政權的...張老板,我們的關系也不錯...有著明路,你得指我們知道...”
張云慶看著眾人的話之后,也沒有隱瞞,就把小九的話跟著他們說了一遍。
當然把現在蕭策的實力的事情,所有隱瞞。
他也是有些私心的,若是讓他們都無后顧之憂了,把自己的底細全盤告訴了蕭策。
這樣就顯不出他的真誠了。
他把該說的都說了,隱瞞了一部分的,讓他們心中保持著懷疑。
說完之后,這些人有些意外,表情都有些尷尬的。
“行了...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不管你們寫不寫,我要去寫了...”張云慶心中已經決定賭一把了。
“張老板,那你有沒有考慮過。萬一漠北王不行了,到時候,你寫的那些東西可是能要你的命啊...”一些個商人對著張云慶說道。
張云慶說道:“富貴險中求嘛,若是漠北王站穩腳跟了,我就是他最為信任的人了...好處自然是很多。不過,正如你們所說的,漠北王若是堅持不了多久,給我們只有死路一條,所以,怎么選擇還是你們自己決定!”
張云慶說完之后,就走到了桌前,隨后就開始寫了起來。
...
一側蕭策在行宮信鴉站。
信鴉站是一個半露天的閣樓,閣樓里有著密密麻麻數百只的黑色的信鴉。
而一側,有著一個個籠子,籠子上有著一個個的名字。
比如,阿史那可汗,闞家,林家...
那些籠子的上的名字,每個籠子里的信鴉都是專送。
蕭策看著一墻的籠子,幾乎是涵蓋了所有漠北四郡,所有勢力!
還有就是和突厥人。
每個籠子里都有著五到二十只不等的數量。
蕭策看了一會之后,就有著一些疑問,對著跟在他身旁的信鴉使問道:“這些個信鴉長的都一樣,你們怎么能確定,里面信鴉不會被人掉包。比如本來要送給闞家的信,結果送到了林家。”
一旁信鴉使恭敬的說道:“王爺,我們信鴉使是會對于每封信件都要負責任的。這些信鴉在王爺你們眼里都一樣,但是,在我們的眼里,完全不同的存在!”
“若是出現了信件送錯的情況,不止是要砍我的頭,我們的家人全部都要被砍頭。我們這邊是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
看著這個信鴉使信誓旦旦的樣子。
蕭策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