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陽點了點頭。
兩個人徑直上前,蕭策拱手:“岳丈,您來了!”
尹惟庸本以為蕭策還會繼續裝,不過,沒成想,這會竟然公然過來了。
“賢婿,節哀啊!”
兩個人并沒有廢話,蕭策引導著尹惟庸進入了靈堂。
尹惟庸給鎮國王上了三柱香之后,就扶著棺材,一臉悲愴的表情:“鎮國王,你糊涂啊!大皇子殿下回來了,你但凡多堅持幾日,大皇子一定會把你救出來!”
蕭策見狀說道:“岳丈,九叔可能是根本沒想著活著出去。”
尹惟庸看著蕭策。
蕭策對著尹惟庸道:“岳丈,你沒有急事吧。”
尹惟庸點頭。
蕭策對著尹惟庸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岳丈,那就借一步說話吧。”
尹惟庸點頭。
蕭策就帶著尹惟庸到了一側的偏屋。
“岳丈,我沒來京都,沒來拜訪你,你沒有生氣吧。”
尹惟庸笑著擺了擺手:“賢婿,怎么會呢。我知道,你當初是為了我,避嫌,這才沒有來找我。”
蕭策笑著點頭:“岳丈不怪罪我就好,不過,岳丈,你一直是在明哲保身,這次怎么就跟著陛下叫板了?”
尹惟庸苦笑著說道:“賢婿,你這怕不是在怪我,之前見死不救吧。”
蕭策一臉正色:“岳丈,你誤會了!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而且,我相信,就以九叔的能量,想要救他的人,肯定有著很多。但凡,他想走,沒人留得住他...所以,我剛才才說,九叔可能是沒想活著出去。”
尹惟庸見蕭策這么說,長吁了一口氣。
“賢婿,我果然沒看錯你!不錯,鎮國王起步被抓進去的時候,我就動用關系進去見過他。不過,那時候的他,就一言不發,無論我說什么,他都無動于衷!”
“那時候,你和盼兒在漠北并沒有什么好消息傳來。就算是盼兒和我來信,這是寫了一切安好四個字。我并不知道,你們在漠北的情況如何。所以,一來怕連累到你們。二來,怕你們萬一有著困難,我這邊便是你們最后的退路。”
“我又知道蕭定山一直是皇帝眼中釘,肉中刺!鎮國王自己都不配合,我也就不去做得罪皇子,還沒有任何結果的事情了。我就一直和稀泥,后來就告病在家了。”
“若是,我早就知道你們在漠北這么好,我也就沒有后顧之憂了...”
聽著尹惟庸這么說,蕭策說道:“岳丈,還請恕罪啊。其實漠北四郡,現在也是初定,但也沒有瞞著你的意思。畢竟若是寫信說這些事情,變故太多。”
“我們好不容易穩定下的地方,不能讓狗皇帝摘了桃子,是嗎?這次過來,本想救了九叔之后,再來找你的,誰知道出了這個事情...”
尹惟庸點頭:“理解...理解...賢婿,現在漠北四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若是我沒猜錯的話,坊間說的二皇子的功勞都是你做的吧。”
蕭策笑著說道:“那你還真的是小瞧我了...”
蕭策對于尹惟庸并沒有隱瞞,把在漠北四郡的事情,簡明扼要的說了一遍。
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需要尹惟庸對于他有著足夠的信任。
他在朝中還是很有能量的,未來他的要做的事情,少不了需要尹惟庸的支持。
跟著蕭策想象的一樣,他說完之后,尹惟庸瞪大了眼睛,整個人都由于激動的在顫抖。
“賢...賢婿...你說的是真的?”
蕭策點頭:“岳丈,不錯,不僅是漠北四郡已經在我手中,門閥權貴全被我鏟除。就連突厥國的新皇,也是我拜把子兄弟。還有你知道的那些天山雪霜糖,以及細鹽,神仙酒,都是我的產業...”
蕭策先是顯示了一下自己產業。不過在張云慶方面,還是留著一手,并沒有說是他的小弟。
“不可思議...不可思議...”
尹惟庸驚訝了片刻之后,突然想到了什么。
“那賢婿,今天坊間突然流傳開的關于鎮國王這邊傳言,你可知道?”
蕭策一臉耐人尋味的表情:“當然...”
尹惟庸從蕭策的表情中看出了什么,驚訝道:“莫非...莫非,這些傳言,也是出自于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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