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烘烘烘......”
秦安剛抓住金磚翻上去。
身后的西域猛火油便夾雜著火焰從風道一路燃燒至煙道!就連考古隊眾人之前站著的地方都被燒的火光沖天!
見狀。
顧陽和鷹眼連忙將旁邊的一塊石板挪過去堵住竄出來的火苗。
【握草......這佛音苦國國主也太陰了吧?好懸沒給牢安煉成金丹!】
【再陰又怎樣?還不是秦安小哥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劣質機關!路邊一條!】
【這機關你說路邊一條?那我問你楊樂樂和張思甜現在是不是被熏暈了?回答我!要不是秦安小哥及時看破機關的生門!現在考古隊都燒成灰了!】
【是啊......秦安小哥快去看看張思甜和楊樂樂怎么樣了!】
【那個!能耽誤一下直播間的各位網友們一下嗎?我沒有事也沒有過生日,我只是要道館了,你們能夠鼓勵我一下嗎?】
【這幾把孩子!我祝你炸膛!】
所謂生門往往是機關的最薄弱處!
正如建成寶靈葬塔第三層的金磚排列呈蜂窩狀,一旦有外力滲入便會向四周傳導分擔傷害,而唯獨東南角的金磚自成一體。
秦安的刀氣能夠順利侵蝕掉這里由金磚組成的墻角。
正因如此東南角才被稱作生門!
“楊樂樂和張思甜呢?”秦安直起身來向顧陽和鷹眼問道。
周圍的人都在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鮮空氣。
秦安因為有屏息術的原因鼻子里倒沒有吸進去太多煙塵,只是火焰灼燒的皮膚有些難受。
鷹眼回應道:“琉璃同志正在給她們喂水。”
隨后。
秦安擠開密密麻麻的人群走到最里面。
只見僅有3米寬的過道里,姜琉璃懷里抱著張思甜、孟玉懷里抱著楊樂樂,兩人分別手拿一瓶礦泉水小心翼翼地喂給她們。
蠱無言正一臉警惕地站在她們邊上。
她白皙的臉蛋兒上有一抹煙熏出來的黑色污漬,這抹反差反倒是讓人覺得更加可愛了。
“阿秦.......”
蠱無言臉上滿是對秦安的擔憂神色。
她還以為秦安斷后來不及從墓室里面跑出來了呢!
“我沒事。”秦安淡淡道。
隨后又看向姜琉璃:“她們兩人沒有生命危險吧?”
聽到這話。
姜琉璃搖了搖頭。
“只是呼吸了太多煙霧.......鼻子都黑了!一時半會兒喘不上來氣兒便暈倒了,沒有生命危險。”
“那就好。”
秦安松了一口氣。
直到這時他才有時間抬起頭來環顧自己目前所處的環境。
只見考古隊眾人的兩邊是兩堵由金磚構成的墻壁,前后有四五十米的樣子,寬度卻僅有三米,因此考古隊眾人只能排成一條長龍狀坐在地上休息。
“老胡!你過來!”
秦安手持軍用手電筒看向胡濟舟。
聞言。
胡濟舟連忙給師弟李孟哲遞了一個眼神,隨后又看向徐國州三人,示意他盯住那三名老院士。
見李孟哲點點頭。
他這才起身向秦安走去:“秦安小哥......我這就來!”
兩人一會合。
秦安便讓其余人坐在原地休息。
他和胡濟舟先去前面探探路,免得再遇到寶靈葬塔第三層那樣的情況:大家伙一股腦的進去差點都變成燒烤。
叮囑顧陽和鷹眼看好徐國州三人、蠱無言和姜琉璃看好張思甜和楊樂樂后。
秦安這才帶著胡濟舟往甬道前方走去。
這條甬道并不長。
只有五十米。
但甬道的盡頭有一尊漢白玉雕刻的石馬,這只石馬周身呈純白色,雙眼怒目圓瞪,右后蹄保持刨地的動作,仿佛下一秒就要奔跑起來一樣。
見狀。
胡濟舟有點擔憂道:“秦安小哥.......這石馬會不會是機關?這條甬道這么窄!要是這匹石馬向前方沖過去,咱們這么多人根本就沒有地方可以躲!”
聞言。
秦安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