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海前腳剛走,后腳皇上就接到了陸亦瑯的密信。
陸亦瑯位高權重,皇上忌憚,來往信件有專門的暗衛傳遞,所以李德海并不知情。
皇上看過陸亦瑯的信件后,神色瞬間陰沉下來,手指輕輕摩梭著信紙,甄別著陸亦瑯和南宸旭,誰說的才是真的。
就在這時,李德海急匆匆地去而復返,聲音都變了音調。
“皇上,不好了!宮外傳來消息,說是長公主府里的人,出現了瘟疫的癥狀!”
“你說什么?長公主府?瘟疫?”
皇上本就陰沉下來的臉,更加難看起來,聲音帶著怒意,“你給朕再說一遍!到底怎么回事?”
“奴才該死,奴才不敢胡言。”
李德海嚇得跪倒在地,額頭緊貼著冰涼的地面,“是宮外剛剛傳來的消息,說是長公主府有下人出現了高熱咳嗽的癥狀,和柳城那邊傳來的瘟疫癥狀十分相似。”
“現已在京中傳開了,鬧得人心惶惶!”
“荒唐!簡直是荒唐!”皇上怒不可遏,在御書房內來回踱步,龍顏震怒。
“長公主府的人怎么會染上瘟疫?京中不是一直嚴防死守嗎?太醫院不是信誓旦旦保證京中絕無問題的嗎?他們都是干什么吃的!”
李德海伏在地上,頭都不敢抬,大氣也不敢出。
皇上此刻正在氣頭上,多說一句都可能引火燒身。
“傳太醫院院判。”皇上怒火中燒,胸膛劇烈起伏,猛地停下腳步,厲聲喝道,“立刻!馬上!讓他滾來見朕!”
李德海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起身,跌跌撞撞地跑出去傳旨。
意識到南宸旭在騙自己,皇上心頭怒氣難消,原本對南宸旭的贊賞和欣慰,此刻都變成了懷疑和猜忌。
沒過多久,太醫院院判趙謙戰戰兢兢地趕到御書房。
他年過半百,平日里沉穩持重,此刻卻臉色蒼白,腳步虛浮,顯然是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嚇壞了。
“臣趙謙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趙謙跪在地上,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趙謙!”皇上怒視著他,厲聲質問道,“太醫院不是一直說京中防疫做得滴水不漏嗎?不是保證京中絕無疫情之憂嗎?現在長公主府的人染上瘟疫是怎么回事?”
“你給朕一個解釋!”
趙謙伏在地上,冷汗涔涔而下,他哪里知道長公主府的人會突然染上瘟疫?
明明之前一切都好好的,京中也一直按照太醫院的部署嚴防死守,怎么會突然出現這種狀況?
“皇上息怒!太醫院一直嚴密監控著京中疫情,每日都有巡查,并未發現任何異常,長公主府的人突然染疫,實在是匪夷所思啊!”趙謙語無倫次,只能不停地磕頭請罪。
“匪夷所思?一句匪夷所思就想搪塞朕嗎?”皇上怒極反笑,聲音冷得如同寒冬臘月的冰碴,“朕要的是解釋,是解決之法,不是聽你在這里說匪夷所思!”
趙謙嚇得魂飛魄散,連忙道:“皇上,臣罪該萬死,臣立刻派太醫前往長公主府診治,務必查明長公主府染疫的原因,并盡快控制疫情,絕不讓瘟疫在京中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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