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結束后,溫云眠被他用衣服包著抱回了床上。
她慵懶的躺在君沉御懷里,身上都是被他弄出來的痕跡,“皇上這是要吃了嬪妾嗎?”
君沉御挑眉,邪氣的湊近她,“朕吃的還少嗎?愛妃哪里朕沒吃過。”
溫云眠臉頰當即通紅,立馬就捂住了君沉御的嘴,嬌嗔怨怪,“皇上……”
君沉御勾唇,將人摟在懷里,這才沉聲說,“對了,你兄長已經到巴洲了,不過朕派出去的探子前來回稟,說你父親告病為假,實則偷偷出城了。”
溫云眠心頭一怔,不由得暗罵,沒想到才一陣子沒注意,溫傅安便又鬧出幺蛾子了。
他難道不知道皇上眼線遍布天下嗎?
一個沒腦子的人,也敢和君沉御玩心眼了。
心里雖氣,可溫云眠卻裝的慌張起身,“皇上,父親他怎么犯下這樣的錯事,我……”
“你別慌,朕沒有要怪罪你的意思。”君沉御溫柔的替她整理頭發。
“朕知道侯府對你刻薄,你已經同他們劃清界限了,那勇毅侯做的事,自然跟你無關。”
看到君沉御分得清她和侯府并非一體,溫云眠這才暗中松了口氣。
她可不想被侯府那些蠢貨連累,否則她苦心經營的一切皆要付諸東流了。
溫云眠重新躺回君沉御懷里,溫軟的問,“那父親他為何要欺騙朝廷和皇上呢?”
“朕的探子還未傳回消息,不過有人看到他和秦家有來往。”
君沉御的聲音逐漸冷了下去,修長的手指穿過溫云眠烏黑如瀑布的長發。
溫云眠嘴角泛著冷意,果然還是和前世一樣,溫傅安已經不僅僅是巴結秦家了,如今他是徹底成了秦昭的走狗,替他辦事了。
若再這樣下去,怕是秦氏一族被皇上鏟除的那日,侯府也不會幸免了。
還真是自作孽。
她也實在懶得理會,但是得保證這把火不會燒到自己身上。
憑借溫云眠對君沉御的了解,眼下他應該是想聽到她惶恐害怕的話。
若她此時義憤填膺,大義滅親,倒是顯得有些假,那畢竟是她的親人,而且也會讓君沉御以為她的柔弱善良是裝出來的。
而若替侯府說話,可就會觸怒龍顏,撇不清了。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裝成什么也不懂,是一個只一心依附他的菟絲花。
跟在帝王身邊,就得時時刻刻揣摩他。
有時他喜歡她聰慧過人,能做個和他談史論政的狡黠小狐貍,有時候又會喜歡不涉朝政,只會紅著眼求他疼愛的柔弱兔子。
想讓他滿意,就得觀察他的需求,給他提供足夠的情緒價值。
于是溫云眠柔媚靠近,薄薄的輕紗下雪嫩的肌膚透著如玉般的光澤。
她垂著眼眸說,“皇上,眠兒什么也不懂,眠兒只想讓皇上多多疼愛我,最好是……”
君沉御的思緒果然被她從朝政中扯回來了。
他勾唇,看著懷里柔媚動人的嬌女子,“最好是什么?”
他聲音沙啞,帶著磁性,溫云眠魅惑的眼眸勾著他,仿若明生暈月,“最好是讓嬪妾能夠一直蒙受雨露恩澤……”
君沉御爽朗一笑,從后扣住她嬌軟的腰肢,“朕本就只想讓愛妃獨享雨露。”
溫云眠羞澀的躺在他的胸膛上,眼尾下一陣冷意,她這次巧妙化解帝王的試探還不夠,她得牢牢握住君沉御的心才行。
可如今她對君沉御而言,不過是寧妃的替身罷了。
君沉御并非真心愛她,只是喜歡和她有男女之歡,所以并不能成事。
因為不夠愛,才會頻繁試探。
君沉御的心還真是不好拿下,看來她得改變策略了。
下午時,溫云眠起身和君沉御一同用膳,舒貴妃就派人來請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