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夫君,卻先是君再是夫。
皇上不在意她的時候,她所有的委屈都不算是委屈。
可若皇上在意的時候,哪怕是一個眼神,都能讓皇上放在心上。
但這世上哪有這樣的女人,她努力這么多年都沒成功,也深知根本就沒有能拿捏帝心的女人。
罷了,所有女人都一樣,她也沒必要這般難受。
祿公公得了皇后的回答,微微頷首,“是,那奴才先行告退了向皇上稟告了。”
準備轉身時,祿公公才恭敬的對溫云眠說,“妧嬪娘娘,皇上在勤政殿等您。”
聽到這話,皇后的目光看了過來,溫云眠頷首后才起身,“皇后娘娘,那嬪妾先行告退了。”
皇后牽強一笑,眼神卻像刀子。
溫云眠從鳳儀宮出來時,神色凝重起來。
在她的認知里,君沉御絕對不是一個沉溺于情愛的帝王,也絕不會兒女情長。
所以這次皇上為何會忽然以皇嗣為由頭讓舒嬪跟隨一同前去行宮?
而且聽祿公公的意思,舒嬪這次是非去不可了……
溫云眠到了勤政殿,外面悶熱,但是殿內卻很是涼爽。
君沉御一襲明黃刺龍錦袍,背影高大挺拔,帶著上位者的威嚴氣場,他沒有什么表情的在看屏風上的江山圖。
屏風上將天朝每一寸土地都勾勒的清清楚楚,這里的每一個地方在屏風上很小,但是每一處卻都是山川河水,或是土地肥沃的天下糧倉。
溫云眠收斂目光,走到君沉御跟前,“臣妾參見皇上。”
君沉御眉目壓低,看到溫云眠過來,這才走到一旁坐下。
“到朕身邊來。”
“是。”溫云眠走過去,卻被君沉御拉著,坐到了他腿上。
“方才朕讓小祿子去鳳儀宮的說的事,你也知道了吧。”
溫云眠眼眸微動,不動聲色的說,“是,臣妾聽說了,皇上顧及舒嬪的龍胎,所以打算讓她一同前去昭合行宮。”
“朕不是顧及她腹中的龍胎,若有可能,朕不僅會舍母保子,她也會是朕的籌碼。”
溫云眠看到了君沉御眼底掠過的冷冽和殺意,心頭微跳。
即便經歷過他的涼薄無情,可每次聽到,溫云眠都會覺得身上一陣寒噤。
因為她明白,會對別的女人做的事,也有一定的可能會對她做。
可此刻她是君沉御的解語花,自然是要盡職的。
就比如現在君沉御沒將話全部說完,那剩下的話自然是要溫云眠自己去猜的。
若沒巧妙順應帝王心思的能力,還如何在眾多女人中脫穎而出。
想要脫穎而出,就要付出比別人更多幾倍的努力。
所以溫云眠在思考過后,猜出了君沉御的心思。
“方才臣妾進來時看到皇上在看那幅江山圖,而那幅圖是皇上當初和定親王一同征戰時,奪回來北裕后重新擴增過的。”
“如今看皇上情緒不佳,可是皇上心中對當年的情誼有了重新的定位和考量嗎?”
溫云眠沒有直截了當的說出自己的猜測,后妃不得干政。
這一點她心里沒記住,但是表面得記得。
而這樣婉轉的話,則是剛剛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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