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殿外的人進來之前,溫云眠看向君沉御,“皇上,張穩婆說的如此有頭有尾,臣妾也想問她幾句話。”
君沉御點頭,“想問什么就問什么,有朕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溫云眠點頭,眸色清冷的盯著張穩婆。
“本宮問你,指使你調換皇子的計劃時,可是本宮親自見的你?還是說,誰給你傳的消息?”
張穩婆看著溫云眠,緊張的咽了下口水,“是民婦聽丈夫施炎武說的,我并未見過妧嬪娘娘。”
眾人看著溫云眠,不明所以,太后也是微微瞇眼。
她倒想看看,這個把一向有原則有底線的帝王,迷的神魂顛倒的女人,到底有什么本事。
溫云眠收斂目光,并未繼續去問張穩婆,而是看向了施炎武。
“你與云翡昨晚見面之前,可曾有過聯系?”
施炎武忍著手指上被夾過的疼痛,用力點頭,“當然有,盼娣經常給我錢,就連昨天也是她給了我一大筆銀子,我才幫她辦事的!”
“不過這一切都得感謝娘娘您,若不是您,我們也不會有這么多錢給我爹治病。”
云翡呸了一聲,“你胡說,你就是個賭徒,多年不歸家,大伯生病也是我直接給大伯的錢買的藥,何曾給過你。”
“你這次收人錢財污蔑我和娘娘,也一定是為了賭,何必說的這般冠冕堂皇。”
張穩婆哽咽擦淚,“盼娣的嘴一向厲害,我們說不過你,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云翡氣的紅了眼。
溫云眠側身,對外喊了一聲,“云漾,把東西拿進來吧。”
當著帝王的面,有君沉御護著溫云眠,此時就連蕭皎皎都是默不作聲的看著,緊咬牙關,不敢做聲。
云漾快步從外進來,手里拿了一封信,還有一疊的文書。
“奴婢參見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
君沉御點頭,“起來吧,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云漾看了眼溫云眠,而后恭敬回道,“啟稟皇上,奴婢手里拿的是施炎武給云翡寫的家書,請皇上過目。”
祿公公快步走過來,將家書恭敬的送到君沉御跟前。
君沉御冷眸垂下,當看到上面的內容時,目光幽深起來。
溫云眠此時開口,“皇上,這是云翡前天收到的家書,而送信的人就是施炎武。”
“信中清清楚楚的寫著,與堂妹多年未見,希望妹妹能夠出來和他見一面。”
聽到這話,施炎武猛然愣住。
他前天寫這封信時,確實是擔心云翡這個丫頭性子倔強,不肯出面,這才寫的誠懇些的。
畢竟他因為賭錢在外躲了多年,甚至在自己爹病重的時候,把他拋給云翡,自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