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怎么只聽見了小白的叫聲……”
“其他的狗,為何如此安靜?”
王道長豢養細犬,自然知曉細犬的習性。
一般來說,只要有一條狗叫出聲來。
那么其他的細犬,多半也會跟著一起狂吠。
可現在的情況……顯然有些異常。
于是,王道長帶著疑問,朝著林楠看了一眼。
覺察到對方的視線,林楠心有所感。
也沒有說什么,兩人便一同邁步,直朝著二郎真君的偏殿走去。
……
很快,兩人來到了偏殿所在。
道觀專門用來豢養細犬的犬舍,就位于偏殿的側方不遠處。
隨著林楠與王道長的腳步靠近,哮白的叫聲愈發清晰。
“汪!汪!”
可是,離得越近,林楠也發覺異常。
自己并非是第一次來到此處,知曉犬舍中豢養著數條細犬。
現在除了哮白的叫聲之外,再也沒有其他動靜。
“嘶……”
當兩人一路來到犬舍,接下來的所見,卻令王道長倒吸了一口氣。
只見,那犬舍內的其他細犬都在。
而哮白正昂首挺胸的,站在犬舍的前方。
盡管它是在朝著天空吠叫……
可周圍的細犬,卻像是在懼怕著什么。
皆是畏懼的往后退縮,還被嚇得夾著尾巴!
并且,全都朝著前方的哮白,做出一副服從的模樣!
看到此情此景,王道長立馬領悟過來。
這哮白儼然是憑借氣勢,徹底壓制住了這些細犬。
并且,讓它們心甘情愿的臣服于它!
甚至連這犬舍先前的頭領,那條黑狗此刻也俯首低頭。
絲毫沒了早先的威風,半點不敢放肆!
見此情形,王道長又是有些咋舌。
“哎呀……林居士。”
“這小白的變化,怎么會如此之大?”
王道長顯然對哮白的變化感到極為驚訝!
畢竟,他一直在照料這些細犬。
幾乎這犬舍里的細犬,都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
而哮白這條純白細犬……
在王道長的印象中,并不是如今這般威風八面。
反倒是打從出生開始,便一直都是病怏怏的。
更是極其不合群,整日就喪頭耷腦的獨自待在偏殿里。
周圍這些細犬還會時常會欺負它,去爭搶它的糧食。
而為了照料小白,王道長每次都會單獨給它喂上一遍。
這些情形,似乎還都歷歷在目。
可這才幾日不見吶……
原本病怏怏的小白,竟然變得如此威風!
甚至站在這些細犬面前。
能夠憑借幾聲吠叫,便讓它們如此畏懼!
被林楠帶走之后,竟會產生如此大的變化?!
王道長心中連連稱奇,甚至想要跟林楠請教經驗!
然而,林楠哪里有什么經驗。
自己不過是給哮白種下了能夠激發血脈的雷印。
至于其他的,基本是順其自然。
何況哮白本就具備著較為充裕的天狗血脈,所以變化要更快一些。